“陛下,還有什麽吩咐。”朝陽拂著身子,恭敬開口。
“那日,先帝跟你說了什麽?”蕭君澤莫名煩躁朝陽的恭敬,讓他覺得陌生。
伸手將朝陽扯到身前,蕭君澤把人困在身後的牆壁上。
“陛下……”朝陽蹙眉,別開視線。
“回答朕!”蕭君澤壓低聲音,呼吸有些發顫。
“陛下現在問這些,還有什麽意義……”朝陽小聲開口,不願意提及。
“你不說?為什麽?”蕭君澤低頭,俯身在朝陽耳畔,聲音沙啞,動作極其曖昧。
半月有餘,他夜夜空宿,竟會想念這個妖精……
朝陽咬緊牙關,她想過蕭君澤會來質問,可這麽久他都沒來……朝陽以為他不會再提了。
“不說?”蕭君澤挑眉,話語透著濃鬱的危險。
見朝陽還是不肯說,蕭君澤的手懲罰的抱住朝陽纖弱的腰肢,拉向自己。
“陛下自重……”朝陽除了讓蕭君澤自重,不知道還能有什麽說辭。
若是蕭君澤擺明了要侮辱她,她又能有什麽辦法。
“朕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朕,先帝說了什麽……”蕭君澤將朝陽反身壓在牆上,用力撕扯開她的衣衫,慢慢羞辱。
朝陽被壓在牆上,眼眶泛紅。
蕭君澤不把她當人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陛下……先帝說太子順位繼承乃是天意……”
朝陽呼吸急促,隱忍的握緊雙手。
“撒謊!你想保護誰?”蕭君澤想不明白,朝陽為什麽不說。
強行把人困在懷裏,蕭君澤的手越發過分。
“蕭君澤!”朝陽哭著喊了蕭君澤的名字,這是大不敬……
蕭君澤知道朝陽生氣了。
“朕讓人殺了憫彥……”蹭著朝陽的耳朵,蕭君澤的聲音沙啞中透著無奈。
朝陽的身體瞬間僵硬,眼淚控製不住的砸在地上。
終究,是她錯了……
六皇子,蕭憫彥……
還隻是個十三歲的少年。
朝陽沒有見過那少年,可卻也知道,是她害了他。
若是她沒有假傳聖旨,少年就不會死。
“假傳聖旨……你好大的膽子。”蕭君澤暗下用力,越發欺負的狠了。
朝陽全身無力的摔在蕭君澤懷裏,哭著掙紮。“你混蛋……”
這些時日,蕭君澤清後宮,除異己,手段太過狠辣。
蕭君澤停了手,將朝陽抱緊在懷裏。
他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了……
可他隻是想要懲罰她,讓她長個記性。
那日,他明明提醒了朝陽,無論隆帝說了什麽,都不要吭聲。
哪怕……先帝遺詔,六皇子登基,也要從太監口中說出,而不是她朝陽。
“你聰明了這麽久,偏偏糊塗這一次……”蕭君澤從背後抱緊朝陽,脫下自己的外衫將人裹緊。
朝陽自然明白,假傳聖旨意味著什麽。
“你可知先帝死前單獨傳召沈清洲,以先帝的性子,怎麽可能隻留一份遺詔在大太監手中……”蕭君澤苦澀的笑了一下,若是沈清洲借題發揮,他能坐穩皇位可保朝陽無憂,可他若跌下皇位,朝陽必死。
朝陽全身發顫的想要掙脫,在她眼中,假傳聖旨的死罪都不及蕭君澤這個人渣可怕……
“你說過,得到這天下就會放過我……”
“你是為了離開,才選擇朕?”蕭君澤的聲音有些陰沉。
“是!”朝陽沒有否認。
“很好……”蕭君澤困住朝陽,從背後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朕現在告訴你,你和天下,朕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