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西域的宮女來倒熱茶,朝陽一時心不在焉,茶水全都倒在了皙白纖細的手指上。
??朝陽猛地回神,蹙眉看著對方。
??顯然,這個宮女是故意的。
??“郡主,奴婢不是故意的。”那宮女趕緊跪地。
??“你怎麽這麽不小心。”春蘭緊張地握著朝陽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用涼茶衝洗。
??朝陽身後,蕭君澤緊張的握緊雙手,想要上前去查看朝陽的傷勢,卻終究還是隱忍的沒有出聲。
??既然已經決定讓她走,那就應該放手……
??“郡主,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宮女低頭,聲音有些發抖。
??朝陽擺了擺手,中春蘭搖頭。“沒事,讓她走吧。”
??那宮女揚了揚嘴角,起身離開。
??等那宮女離開,朝陽看著手背燙紅的地方,沉默了許久。
??聽聞暗魅樓有一種毒,可侵入皮膚,在打鬥的過程中,讓對方失去抵抗能力。
??眯了眯眼睛,朝陽笑了一下。
??拜月,很著急啊。
??很顯然,拜月害怕了。
??她是沒有自信能憑借自己的實力打贏朝陽……
??“朝兒,手沒事吧?”木懷成守在蕭君澤身後,見蕭君澤對朝陽受傷無動於衷,隻好自己上前。
??“哥,萬事小心。”朝陽示意木懷成放心。
??擂台上,是西域的高手,也是如今西域的宮廷軍統帥。
??“這個人怎麽這麽狠,說好了隻是切磋,這是下死手!”
??血腥氣在擂台上傳出,那個叫阿雷的統帥分明是將對手往死裏打。
??“還有誰?”將對手一腳揣下擂台,那人冷眸看著台下,視線落在擂台下的三大國之中。“大虞,奉天,南疆……還有誰敢來挑釁。”
??台下,扶搖嘴角始終帶著笑意,伸手攔住憤憤欲動的將軍。“著什麽急,大虞奉天都不動,咱們看著。”
??“怎麽?所謂的大國,一個敢上台麵的都沒有?”那人在台上叫囂。
??“早就聽聞西域的阿雷將軍天生神力,不知我上陽郡虎將有沒有資格挑戰?”
??上陽郡替大虞出頭。
??顯然,這是做給奉天看。
??蕭君澤什麽都沒有,隻是衝木懷成搖了搖頭。
??穩住,稍安勿躁。
??台上打得激烈,很快那阿雷就被虎將踹下擂台。
??阿雷冷眸看著虎將,這個人……耍詐,他的靴子裏有鐵板。
??“你!”阿雷還想上台,白梓延伸手將人攔住。“上陽郡虎將果然神威,我西域服輸。”
??嘴角微微上揚,白梓延一臉地看戲。
??上陽虎將前來就是為了報奉天之仇的,這種好戲,當然要圍觀。
??視線深意地看了眼還在喝茶的胤承,嘴角的笑意越發深邃。
??……
??大虞坐處,胤承眼眸深沉地盯著方才燙傷朝陽的宮女。
??別人可能沒有察覺,可他不會認錯,那是拜月。
??手指慢慢收緊,茶盞被捏到水波震動。
??他讓拜月模仿朝陽,可她卻一心想要代替朝陽。
??不知死活。
??……
??擂台上,虎將冷眸看著蕭君澤。“奉天陛下,可有能人與我一戰?”
??木懷成握緊長劍,衝蕭君澤作揖。“陛下,懷成願意為奉天出戰。”
??“嗖!”就在木懷成上台之際,虎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拋出暗器。
??朝陽眼眸一沉,手中的果核扔了過去,將銀針打掉。
??警告地看著台上的虎將,朝陽抬手做了個看不起的手勢。
??那虎將的氣壓瞬間低沉,還未等木懷成上台,出劍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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