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要這麽演多久?”蕭君澤有些不樂意。
“陛下不繼續霸道了?”朝陽笑了笑,剛才的蕭君澤,像極了最初剛嫁進厲王府的時候。
偏執,危險。
現在朝陽才明白,蕭君澤隻有在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時候,才會這樣。
“你剛才還打了我。”蕭君澤吃了虧,便宜不能少要,抱著朝陽就吻了上去。
經曆的生離死別太多了……
他們每一次都無比清醒又慶幸對方還活著。
“朝兒……”蕭君澤聲音沙啞。“沒有下一次了。”
又騙他。
“小騙子!”
“別忘了我還失憶呢……”朝陽警告的看著蕭君澤,這裏可是禦花園。
“想什麽呢?小登徒子。”蕭君澤無奈的將額頭抵在朝陽的腦袋上。“我現在最後的力氣都用來吻你了。”
“哦……”朝陽笑了笑。“辛苦陛下了。”
“我要補償……”蕭君澤膩在朝陽身上。
“陛下怎麽不問問我,為什麽偷偷吃下解藥?”朝陽深吸了口氣。
“不問……”蕭君澤紅了眼眶。
“傻子,那是因為我知道,我一定能挺過來。”朝陽再次開口。“我不會離開你,也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
“要不是仙樂……”蕭君澤不信。
“這小丫頭有學醫的天賦,但她也隻是加速我醒來,用你的血把我喚醒,和藥物無關。”朝陽笑了笑。“就算沒有她的藥,過一段時間我自己也會醒來。”
“真的?”蕭君澤視線灼灼的盯著朝陽。
“當然是真的。”朝陽點頭。
蕭君澤沉默,沒有說話。
朝陽主動吻了蕭君澤。“對不起,應該要和你商量的,但是情況緊急,我來不及。”
“哼……”蕭君澤躲開。“先解決‘阿茶’,然後順藤摸瓜,巫族也好,古嘉王朝舊部也罷,敢動我的兒子,就得付出代價。”
……
東南軍營。
“大!”
“小!”
“押大!”
營帳裏,幾個將士赤著上身押大小,賭的正在興頭上。
“大大大!”赫連狄晟一把將所有的銀子都壓在了大上麵。
“開開開!”
酒碗被打開,果然六點最大。
“哈哈哈!”赫連狄晟滿載而歸,抱著坐在一旁聽骰子的小慕陽吧唧親了一口。
謝禦瀾走進營帳蹙了蹙眉。
她從小在軍營長大,倒是不介意這些糙漢子們湊在一起時的這些氣味。
但小慕陽可是皇子……這環境。
“一群糙漢子,這氣味能熏死一頭牛,把孩子給我,該吃飯了。”謝禦瀾伸手要慕陽。
赫連狄晟已經完全信任謝禦瀾了,把小家夥遞給謝禦瀾,還不忘調侃。“在這種環境下才能有男人味兒,那就像莊稼地裏施了肥,能茁壯成長,將軍您不就是個例子。”
謝禦瀾瞪了赫連狄晟一眼,熟悉了以後,這嘴可真損。
難怪到現在沒個老婆孩子,估計還要打一輩子光棍。
這是擺明了要把人家蕭君澤的兒子據為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