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才離開再路而下脖子、肩膀、那顆痣輾轉至腹……

她繃緊身體起伏不可是不能再往下……

他終停留在那道疤痕上溫軟舔/吮再度來回、反複……

有什麽東西自疤痕處開始蔓延竄動似火似電似急浪滔天直竄至她心尖上驟然爆開如升騰起朵煙花化作星星點點再翩然墜落。

她在墜落裏輕輕顫抖雙手抓緊床單也顫抖著流著淚聲音壓抑“我……我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有孩子……”

他停下來。

匍匐的身體上移雙手撐在她兩側卻不壓著她在她上方凝視著她目光如水般久久地凝視後落下來躺在她身側將她摟入懷“那是我的錯誤怎麽該你來承受壓力？”

“可是結果……”

“流箏我不想什麽還有半機會也不想再次宮外孕的可能性不想提試管醫學上的事我們都懂我隻想老公和老婆之間的事。”他手指擦著她臉上的淚“流箏早就該樣任何的辛苦任何想哭的時候都該像現在樣我在你身邊你在我懷裏可是刻卻晚年而年前你不敢或者是舍不得那都是因為我做得不夠所以你現在我怎麽做怎麽考驗我都是應該的但是唯獨不拿孩子的事事兒流箏我收養寧想的時候就沒打算再孩子。”

話和譚雅的如出轍雖然她也料想他會麽可是還是忍不住埋進他懷裏大聲哭出來。不為孩子隻為他那句：任何想哭的時候都該像現在樣我在你身邊你在我懷裏。

生活有笑有淚五味俱全才是豐富人生哪怕為他早起來淩亂的頭發而笑哪怕為他不準她塗漂亮的指甲油而哭都是生活本來的模樣而他和她曾經都弄錯……

他晚年。年是久的時間？草色次枯榮樹木換代成林足以愛上個人又忘個人可他我在你身邊你在我懷裏。

像切從沒結束像切剛剛開始像她還是那個燕園裏的姑娘陽光明媚紫藤花開。

晚年的淚水沾濕他整個肩膀。

她和他鼻尖相貼他的眼睛隻隔著寸許距離她不知道她自己此刻身處何處她隻見夜空和星辰還有閃閃爍爍的銀河。

她怔怔的“我想睡覺。”

“嗯你睡。”他胳膊收緊些將她嬌的身體整個兒圈在懷裏幾乎沒穿衣服的她身上淡淡藥味兒觸手皆是溫潤肌膚。

“可是……”她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她背上輕撫“你在裏我睡不著……”

他手指停住“是痛嗎？壓著你？碰疼你？”

她搖搖頭他也有遲鈍的時候……

他忽而笑“真睡不著？”

“嗯……”她老老實實點頭樣能睡著嗎？

他隻將她鬆開些“其實我也睡不著。”

末按緊她臀部“你不痛我可痛死……”

“……”她現在也痛被磕痛……

“我去隔壁睡。”他下床臨走還在她額頭親下“晚安。”

“晚安。”

他離開時光燈卻又重打開回頭問她“關著燈怕不怕？”

她搖搖頭早就不怕。

於是再次給她關燈門輕輕掩上。

次卻很容易睡著在空氣滿滿的藥香裏還有夾雜著的若有若的他的氣息。

覺如她平常的風格她睡很久他什麽時候起床什麽時候走的她全都不知道起床的時候已經十點家裏片安靜。

她身上還是光著的昨晚後來還沒來得及把睡裙穿上去就睡著。

床頭櫃上有張紙條她拾起來寫得字比從前很。

流箏我去醫院有事給我打電話。今天你應該可以勉強走幾步可是也不著力不走。早餐我放在餐桌上午我不能回來你不叫外賣我給家裏打電話保姆會來做飯記得楚外的人再開門。裴姨那邊我打電話解釋過你不擔心。至謙。

她拿著紙條著他熟悉的字體暗歎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人是他竟然送外的都不信……

，題外話，還有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