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微蹙，抬眼看向還在呆愣的柳芷凝，

“愣著乾嘛？過來幫忙！”

柳芷凝這才回過神來，邁著步子朝著玄燁的方向走過去，卻發現小腿早已僵硬，邁步的瞬間，險些一個不穩摔在了地上，她強撐著走到了楚晏書的身側，蹲下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怎麼樣？”

楚晏書又是拿出了自己那道黃金算盤，眉頭緊鎖，

“你先給他止血，我算一算。”

柳芷凝：“………”

算一算？

她怎麼忽然覺得，楚晏書這麼不靠譜呢？

而楚晏書則是沒心思理會柳芷凝的想法，他能看出，玄燁身上的因果之力，正在消散。

而隻要人活著，有一息尚存，便會一直存在因果之力。

而唯一能使因果之力消散變弱的可能，便是這個人，可能要永遠的消散於人間了。

或許，療傷不是關鍵。

最關鍵的，是留下他的生機。

天道要他死，就像是當日的張劍霆一樣。

該如何才能留住他？

似是想到什麼，楚晏書正在撥弄算盤的手指略微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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