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球上倒映出的畫麵，玄燁正朝著這邊趕來。

老者聽著玄燁喊出的那一句話，看著麵前的柳芷凝，冷笑一聲，

“倒是夠聰明，用這點拿捏著那小子前來救你，不過酒瓶他的修為，頂多是陪你一起赴死，你打錯算盤了！”

柳芷凝麵色慘白，臉上卻是帶著笑意的，輕聲道，

“晚輩打的可不是這個主意，這是晚輩給前輩的投誠令呢。”

女子聲音婉轉似鶯，慘白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前輩，應當也是我丹音宗弟子吧，難道他日從此方聖境出去之後，不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嗎？”

老者聽著柳芷凝所說，眼瞳頓時一縮，聲音也漸漸沉了下來，

“你知道我。”

柳芷凝察覺到脖頸上的手鬆了幾分，便知道自己賭對了，於是繼續開口說道，

“您應當是我丹音宗第十七屆親傳弟子中的煙雲子前輩吧。”

老者聽著倒是沒否認，看著柳芷凝微微眯了眯眼，

“你竟然知道老朽？”

成王敗寇，沒想到，這近萬年的時光轉瞬而逝，丹音宗的史冊之上，竟然出現過他的名字。

他還以為，自己的存在，早就被抹除了呢。

亦或是…刻在那一道恥辱碑上！

柳芷凝被煙雲子丟在了地上，吃力的撐著身體立起來，看著上方的煙雲子，緩緩開口，

“當年煙雲子前輩算得上我丹音宗數千年來弟子之中的第一人，位列首徒之位，是未來的宗主傳人，誰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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