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兩個半月(1 / 2)







三天後。

寧澤和江芳依次走進重力室。

“要我說,你現在跟我對戰還太早,最少還要適應一段時間才能跟我在這種環境下戰鬥。”

無形的力量施加在兩人的身上,江芳麵不改色地想要拒絕對戰,在精英訓練營那麼多年,她已經能夠適應260g,至於寧澤剛開始不過三天的時間,她不認為能夠在這種環境下進行戰鬥。

“老師,我現在已經能夠承受210倍的重力了。”寧澤平靜回複道。

常人修煉還需要將時間分開進行訓練,但是他的體力充沛倒是適應的速度比較快。

一天6個小時的重力室使用時間,沒人會這麼使用。

彆人都是修煉一段時間再吸收宇宙能量,鍛煉的目的本來就是吸收宇宙能量,也就是寧澤不一樣。

“你確定?”江芳的臉色有些狐疑,“來,試試吧,告訴你,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寧澤燦爛一笑,模樣很是開心地回複道:“求之不得!”

江芳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眯成危險地弧度,緊了緊手中的圓月彎刀,擺好戰鬥姿勢清冷地開口道:“開始吧!”

寧澤麵色一肅,雙手攥著狂瀾戰刀的刀把,整個人唰地一下就衝到了江芳麵前,他沒有絲毫留手地一刀狠狠劈砍下來。

見到這種速度,江芳臉上的表情認真了很多,“喝!”嬌斥一聲,她絲毫不懼地用圓月彎刀迎了上去。

“鐺!”

雙刀碰撞的聲音非常響亮,江芳一刀擋住寧澤戰刀的同時,另一手裡的彎刀也是朝著前麵斜著看過去。

寧澤雙手架著戰刀朝著前麵一頂,隨後撤了一步再抵擋第二刀。

“你慢了!”

話音剛落,江芳已經完成了反攻,左手彎刀狠狠地砍在寧澤的戰刀上,另一隻手的彎刀已經到了近前。

寧澤童孔一縮,連忙收刀迎上去卻已經來不及了。

“蓬!”

熟悉的打擊聲,胸口熟悉的疼痛感,寧澤的嘴角不由抽了抽。

200倍重力下他們的速度雖然降低了不少,但是如此高的重力攻擊反而是變得更加強大,這一刀他得捂著胸口好好緩緩。

江芳的嘴角露出一個好看地弧度,“進步不錯,但是想跟我對戰還差點!”

“再來!”寧澤緩了一下直接再次衝了過來,他淩空一躍狂瀾戰刀高高地舉起,仿佛是想將江芳劈成兩半。

江芳的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如此重力之下她當然不會硬抗,這小子怕是打錯算盤了!

不一會兒,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蓬!”

寧澤貼在牆壁邊緣捂著胸口,大口喘息兩下,“再來!”

第一天很快過去。

江芳滿臉燦爛笑容地走出來,走路地步伐很是輕快,能修煉還能打人,這種教學體驗她還是第一次經曆,這小子是真抗揍也是真牙硬。

第三天。

他們對戰的時間變成了早上6點到9點三個小時用重力室,晚上9——12點三個小時在修煉室對戰。

10點多鐘江芳從修煉室走了出來,她的臉上的微笑更加燦爛了,寧澤那小子又進步了不少,就連重力室的倍數也再次提高,這種修煉對於她來說也是大有裨益,已經不比她自己一個人在重力室裡麵修煉時候的差了,更何況是一天三個小時,她十分清晰到自己的修煉速度在變快!

第六天。

江芳早上從修煉室走出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容,寧澤的《九重雷刀》已經有一些水準了,甚至已經開始使用《九重雷刀》裡麵的發力,除了力量差一點,

兩人打得可謂是有來有回,這是最理想的修煉狀態。

第九天。

江芳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隱隱還帶著一絲鬱悶,修煉了那麼多年的刀法,今天竟然被一個小子給壓製了,還是剛修煉刀法沒多久的小子,最佳重要的是她感覺寧澤的力量變強了很多。

寧澤的發力本來就比她強,近乎她的兩倍,甚至還比她年輕不少,雙方力量的增長速度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彆的。

寧澤實力提升江芳當然是開心的,但是她心中也有一絲憂慮,她感覺用不了多久就打不過了,那到時候……

江芳想著想著不由想到寧澤被她按在牆上打,按在地上打,按在天上打的情景,當時寧澤都是麵無表情地站起來接著衝過來。

要是換成她……江芳心裡有些發怵,疼不疼倒是無所謂,但是很丟臉!

第十二天。

重力室內。

“啪!”

不同往日的聲音響起,倒飛出去的卻變成了一道紫色的身影,江芳貼在牆上捂著肚子,劇痛讓她的額頭上麵出了一層冷汗,她咬著牙調息著。

抬起頭,寧澤麵無表情地站在對麵,那模樣仿佛是等著她感覺好了之後就繼續戰鬥。

江芳微微一怔,這種態度,還有她身體的疼痛,都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

之前一直的把寧澤當成學生來看,她還沒有想到什麼,但是如今換成了她自己。

觸景生情,塵封已久的記憶開始回流。

她想起來了,曾經那個“他”也是這麼嚴厲,把她擊倒之後默默地等她站起來。

出生在大災變時期,成長在大涅槃時期,她能理解心中的重要性,但天真的她心中卻依然有些小埋怨。

直到……那一天,“他”死了,為了就她死了,因為她的實力比較差,她變成了拖累。

那時候她就特彆恨自己為什麼那麼弱,發憤圖強的修煉。

埋頭修煉了十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攻擊,然後如此對待。

一時間,江芳沉默了,為了專心修煉將他埋在心底,不願意去回憶。她以為自己一直記得他。

沒想到,十多年過去,他的樣子卻有些模湖不清了,這讓她有種莫名的哀傷。

寧澤微微側首,輕聲問道:“老師,你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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