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明明是兩個男人,母妃,您別難過,父王不好,我們都不要他。”端木卿黛覺得母妃一定是被氣太狠。
沒想到父王這麽多年安分守己,現在居然寫信給母妃要納男妾,難道是上次攝魂的後遺症嗎?
“阿黛,這是我,你看到這裏的胎記嗎?你再看看母妃。”安王妃防止女兒繼續亂想,指著那稍微瘦一點點的人鎖骨位置。
她再扒開自己的衣服,這個位置完全一致。本來這是夫妻兩個人之間的事情,現在卻要給女兒看。
這不是等於提前給女兒普及洞房嗎?
安王妃真是想提著刀去給端木泓給剁了,混蛋玩意,學人家寫信,這寫得啥?腦子天天裝得啥?
端木卿黛這才真的確定父王畫的是跟母妃兩個人,再想到那些動作她都臉紅了,支支吾吾地趕緊走。
沒想到父王居然這麽猛,隔著千山萬水,居然給母妃畫如此勁爆的畫。要不是人畫得太醜,簡直就是春宮圖。
成婚多年的男女都這麽放得開嗎?端木卿黛那是一陣惡寒,趕緊走快點。
她要用墨哥哥的信來洗洗眼睛,然後再給墨哥哥寫回信,讓他勸一勸父王,在外行軍打仗要專心。
安王妃將散落在地上的畫揉成一團想要一把火給燒了。
但又不忍心,最後打開來平鋪好,再看一遍,再次鑒定,這就是個老流氓。她將信收到床頭櫃子裏。
這都是罪證,等人回來,再好好地訓斥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