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就是他不要臉,當本公主的男人就是不準朝三暮四,就是因為你們這樣的父母,才帶壞了文麟哥哥。”慕容嫿覺得這一切都是沈國公府的錯。
父皇沒有給他公主府,所以隻能擠在國公府。搬出去住,又得花銷大把銀子。
嫁妝本身就少的慕容嫿不敢再增加開銷,最少現在國公府的鋪子在她的管理下,也可是盈利。
可以說,現在慕容嫿掌握了自己的嫁妝,也掌握了國公府所有的鋪子,農莊。
供沈文麟讀書沒有問題,供沈潤那些小妾的開支也沒有問題,這一番對比下,沈國公夫人就是個廢物。
沈潤與沈文麟父子自然就讚同慕容嫿繼續管家,可再讚同,被兒媳婦當眾指責,沈潤臉麵上也有些過不去。
“放肆,誰準你如此說爹娘?”沈文麟站起來,推著慕容嫿,他不就是寫了幾個名字嗎?
至於這樣天理不容嗎?如果安王府要他負責,那就讓端木卿黛嫁過來,以平妻娶了,與慕容嫿不分大小。
想到這裏,沈文麟那是熱血沸騰,恨不得現在就回府辦喜事。
等他滿臉信心地走到端木泓麵前,彎腰行禮,“安王伯父,我……”
端木泓手中拿著那張紙,一巴掌就將沈文麟的牙齒抽落一顆,小棉襖這麽好的名字,居然被他寫得這麽難看?
“伯父,我願意負責!我可以娶郡主。”沈文麟大聲地喊出來,就是有點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