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這又不是病,這是你體內的毒素,我給你排毒你都沒有給銀子。”秋神醫費力地係好褲腰帶。
老人家傷心了,沒有金銀之物不能好。
“給,一會讓王妃給你夫人一間鋪子,等她生完孩子後就能打理。”宗九墨還真的怕他走了,隨叫隨到的秋神醫哪裏去找?
“哼,想討好老夫?沒門,我就是要走。在這裏被你欺負,你居然給我吊起來,還不道歉。”秋神醫傲嬌地說著,他老人家也是要麵子的,好不好?
道歉?
宗九墨還真的拉不下麵子,人放下來了,還給了鋪子,難道還不夠?
“鋪子很大,在東街。”東街的鋪子是全京城最好的位置,這就是最大的誠意跟歉意,讓宗九墨對秋老頭時候對不起三個字,有點難。
“東街鋪子?那成吧,但是你這臉隻能這樣,別再來找我。”秋神醫算了算,東街的大鋪子那可是有銀子都買不到的黃金地段。
隨便扔出來一間都是十萬兩以上,這道歉力度要是還不夠,那豈不是在開玩笑嗎?
知道年輕人愛麵子,他老人家吃點虧就好。
“那還離開京城嗎?”宗九墨看著秋老頭重新眉開眼笑,忍不住補了一句。
“你都如此真心實意地挽留,我必須要給你麵子。對了,飲食清淡,不可以捂住臉,那樣會讓傷口發臭哦。”秋神醫說完後大搖大擺地往回走。
傷口發臭哦——這五個字就是五雷轟頂,宗九墨終於理解到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
端木卿黛穿好寢衣,今天穿的還是小兔子圖案,這細棉寢衣就是舒服,她想送給母妃跟未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