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卿黛將畫像拿在手中,撕掉舍不得,收起來又不知道藏哪裏,這麽拿著都恨不得舔一舔。
想到都覺得自己是個小色胚,怎麽辦?
“阿黛,你居然畫了這樣的畫?”宗九墨悄然無息地出現在小媳婦的麵前。
其實不是他故意的,而是小媳婦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會傻笑,一會皺眉頭,滿臉疑慮。
他還以為是寫詩不順利,走近一看,好家夥,畫得太刺激了。
在阿黛心中,他這麽,這麽,怎麽大嗎?
咳咳,騷動的心,要慢下來。
“不,不,不是我畫的。我在這桌子上撿的。”端木卿黛趕緊捂住眼睛,搖頭否認。
這掩耳盜鈴的模樣,更是讓宗九墨笑出聲來,“阿黛撿到為夫如此傳神的畫。作畫的人會是誰呢?這個人一定很愛為夫,並且看過為夫的樣子,阿黛,你難道不吃醋嗎?”
端木卿黛紅著臉,最後直接趴在桌子上,將那副畫蓋住,好巧不巧,那紅潤的小嘴唇就貼在了……
“阿黛,其實為夫身體恢複好了,如果你饞,我們可以回房,讓你仔細地全身上下地看清楚。”宗九墨低沉的嗓音如同最魅的藥,讓端木卿黛心跳加速。
她覺得呼吸都在發燙,渾身上下聽到這聲音,都蘇了,抬起頭,雙眼迷離地說,“墨哥哥你就是妖精,蠱惑人心的妖精。”
宗九墨挑著她的下巴,“為夫隻要你的心。”
“不給。”端木卿黛伸出手指描繪著他的臉,他的每一寸,她閉著眼睛都可以描繪出來,這是她繪畫的天分,更是記住美好的天分。
“已經是我的,我要聽一聽。”宗九墨趴在她的心上,感受著澎湃的衝擊。
小媳婦呼吸一次,浪花就拍過來一次,再烈的酒,也不如此刻的小媳婦醉人。
端木卿黛抱著他的頭,渾身都在顫抖著……
她如同在雲端上,想要往下看,卻又不敢,在雲上打滾大概就是此刻的感覺。
書房的溫度越來越高,端木卿黛覺得汗水交織在一起,是世上最香的香料。
書房的小床不知道何時被墨哥哥換成了大床,她的手指撫摸著那一道道傷疤,“這床,是你故意放的?”
宗九墨暢快地承認,他的先見之明,現在不就派上用場了。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阿黛,我要與你生同衾,死同穴,生生世世不放手。”宗九墨抓著小媳婦調皮的手指頭。
他比她大八歲,但是很自私地要帶她一起走。他會努力活到九十九,再帶走她。讓她嚐儘世間所有的美好,喜悅。
另一邊端木曉輝麵對委屈的劉佳怡,不知所措。他感情空白,唯一有交集的就是她。
他答應娶她,不是同情,這點他以為解釋過,她就會懂,沒想到她一直都在自卑。
“我回海城,是為了替百姓報仇。再交接公務,往後就留在京城。如今我已經是殘廢人,如果你嫌棄的話,我可以與你和離,讓你再找一個好的。”端木曉輝耐心解釋著,婚姻的選擇權交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