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雨柔看著喝醉都不忘記維護楚王的傻阿黛,帶著幾分羨慕然後一口將酒壇子乾了。
“你將我媳婦灌醉了。”楚王接到小媳婦的表白,走過來將人帶到懷中,對葛雨柔有幾分不滿。
“沒有,我沒有醉,我知道你是我夫君。”端木卿黛用手指戳著宗九墨的臉,然後用兩隻手開始捏著他的臉。
夫君的臉,真的好好玩,酒壇子被宗九墨趁機拿走,麵對喝醉的小媳婦沒有辦法講道理,隻能哄著。
“好好好,你沒有醉,那你想不想回去睡覺?”
葛雨柔覺得在這裏她就是多餘的那一個,可這裏是她父母墓地,四周都荒無人煙,現在是淩晨,她好似完全沒有退路。
“不想,陪雨柔姐,罵渣男,喝酒,我的酒呢?”端木卿黛骨子裏就是個饞酒的小貓咪,平時沒有機會喝,這有了機會後,又微醺狀態,就不在乎夫君會不開心。
“酒沒有了,我們喝水好不好?”宗九墨將水袋放到小媳婦嘴邊。
“不好,我要喝酒,雨柔姐你給我酒。”端木卿黛推開宗九墨,就要去找葛雨柔。
因為小媳婦喝醉酒,宗九墨還真的就不敢攔著。結果他被推倒在地,眼睜睜地看著她投入了葛雨柔的懷中。
“阿黛別擔心,姐姐給你酒喝,他是個壞人。”看著跌倒在地的楚王爺,葛雨柔笑出聲來。
似乎心底那些壓抑的情緒全部都笑出來了,宗九墨是個好人。這一刻葛雨柔非常相信他,承包了她的笑料。
以前的事情,又何必在乎呢?鄭建義死得好,這種人就該早死,免得禍害人間。
就算沒有端木卿黛,估計以宗九墨的個性,依舊會幫助她。
葛雨柔的酒壇子還沒有湊到端木卿黛的嘴邊,就被宗九墨用落在地上的果子打破了。
酒水撒了她們滿滿一身,夜晚的天氣微微涼,端木卿黛立刻凍得直哆嗦。
渾身濕透的她,卻沒有恢複神智,委屈地紅了眼圈,指著宗九墨,“你是壞人。”
宗九墨有些頭疼,馬車裏並沒有換洗的衣服,現在總不能讓小媳婦穿著濕透的衣服趕回京城,這樣一定會生病。
“隨雨脫下你的衣服。”現在沒有辦法,隻能讓葛雨柔穿隨雨的衣服,阿黛穿他的衣服,宗九墨可不管葛雨柔願不願意,如果願意凍死,那就當他什麽都沒有說。
宗九墨帶著端木卿黛去馬車換衣服,這裏荒無人煙,葛雨柔完全可以直接換。
葛雨柔麵對著脫衣服的隨雨,完全沒有辦法接受,可是一陣冷風吹來,直接打了個噴嚏。
隨雨按照王爺的要求,脫得就剩個中衣,然後背過身去。在這個時候他有些不滿,因為衣服是秋意第一次做出來的成品,現在居然要給別人穿,他真是舍不得。
如果不是秋意有孕後,堅持給孩子學做衣衫,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會有一件。
這是第一件,大概也是最後一件,就這樣送給別人穿,他的內心是無比排斥。
寒冷讓葛雨柔那些顧忌全部都拋掉,活著最重要,活著最好。
外麵很順利,但是馬車裏就不順利了。端木卿黛被潑了一身酒,那是醉得更厲害了。
宗九墨幫她將濕透的衣服拖下來,她卻直接咬住了他的胸口,快狠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