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卿黛捏著手中薄如蟬翼的紗裙,這是當初她托人尋來的料子,專門給夫君做的衣服。
往日他也就穿過一次,再也不肯穿,因為太透明……
“現在是白日。”她紅著臉,老夫老妻玩這個,似乎不太合適。
宗九墨確實心急如焚,作為一個男人,他最重視的戰場如今不能馳騁,豈能作罷?
是男人就得勇敢地往前衝,製造一切有利條件地衝。
“拉上窗簾,就是夜晚。”宗九墨不能讓媳婦有半點後退,既然治療他的辦法還是在女人身上。
那他就讓小媳婦來幫他,絕對不可能因為生病去找什麽青樓的花魁,這種事打死他都不會去做。
亮堂堂的寢室拉上窗簾後,就變得如同黑夜,宗九墨手持蠟燭,整個人與燭光合為一體。
他就是那閃閃發光的仙君,可這位仙君此刻就要凡塵的美。
“真的要換?你的衣服太大,我穿不合適。”端木卿黛還在找借口,她就是有些不適應。
這樣的事情,她總是放不開……
“我幫你換,好不好?”宗九墨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還有幾分沒有宣泄出來的情緒。
端木卿黛嘴唇,最後還是答應了,但是讓宗九墨轉過身去,她就著肚兜穿上了這件紗裙。
穿在夫君身上的時候,讓她癡迷,可是穿在她身上,卻覺得有些難受,心底就好似有螞蟻在咬著。
“好了。”她輕聲說著,就看見夫君轉身。
領口當初她做得很低,就為了能夠窺探到夫君,現在她隻能用手抓住。
可惜怎麽抓都擋不住不斷外泄的春光,宗九墨許久不見的鼻血直接是噴出來。
端木卿黛趕緊拿著帕子讓他捂住,“我說不穿這個的……”
這裙子太大,太薄,太透,她照著鏡子都發現能夠看見那桃花肚兜。
“不,你穿上非常好看,為夫很喜歡。”該死的秋老頭,他壓根就沒有病,這一劑藥下得太猛了。
現在導致他鼻血流個不停,隻能狼狽逃走。
端木卿黛將衣服重新緩過來,兩頰還在發熱,完全沒有摸清楚夫君到底要做什麽。
讓她換衣服的人是他,噴鼻血的人還是他,半路走的人依舊是他。
她就跟爬山的人,爬到了半山腰,不知道該上還是該下。
宗九墨狼狽去衝澡,克製了半天,才讓鼻血穩住。他這明明還是壯小夥,哪裏有男人們都會有的問題?
昨晚出問題的原因,也不知道是什麽。總之現在他很確定,沒問題。
宗九墨去軍營將心中的鬱悶發泄出來,讓一群漢子們都在猜測,楚王爺肯定是被楚王妃給罰了,才會來罰他們。
不管這些人怎麽猜測,宗九墨可是半點不留情麵,臨時抽查了幾組士兵演練,結果全部都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