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泓:打人不打臉,那豈不是等於沒打?
宗九墨:媳婦,你繼續吹,最好親一下,我就不疼了。
他們夫妻兩個人是和好,王府內部的人是知道,可是傳到外麵的消息卻收不回來了,並且長翅膀地飛到各個府邸。
太皇太後本來要去王府找小九,卻被譚國公給勸住了,打算再觀察兩日。
太後娘娘則是讓皇上好好地調查一下,總之絕對不能讓九嬸受委屈。
新帝慕容落則是看著身邊的小太監,“舅祖父會做出這種事情嗎?”
“皇上,奴才去調查,再回答您的話。”小太監聰明地避開這個話題。
如果端木卿黛他們在這裏,一定會覺得這個小太監有些眼熟。
“不用了,明日早朝後朕親自問。”新帝慕容落擺擺手,讓小太監退下,並未讓他貼身伺候。
小太監退下去的那一刻,眼神閃了閃,裏麵都是未消除的恨意。
關於攝政王宗九墨何時將外室接回府中,還有人專門設了賭局。
上一次關於攝政王圓房的賭局,輸了大把銀子的人,這一次抓緊機會,必須要扳本。
“王爺,是否要取締這賭局?”隨風看王爺與王妃和好,就知道王爺還是從前那個王爺,對王妃並未有一絲絲改變。
可憐的隨雨,此刻還跪在外麵,就差直接痛哭流涕,可惜依舊沒有得到王爺的原諒。
“不需要。”宗九墨才不會出手阻止,那樣才會顯得心虛。
“您這傷,屬下幫您處理還是去秋神醫那?”隨風看王爺這傷勢,就慶幸麥冬沒有一個強大的娘家。
否則他這一生不也得被揍成豬頭三,想想就覺得可怕。
“不需要。”特意被打得如此嚴重,要是上藥,他就吃虧了。
第二日早朝,宗九墨就頂著這張臉出現,周圍人小聲議論,卻沒有人敢上前。
這不是攝政王第一次掛彩,可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
等到端木泓夫子上朝,這些人的膽子就大了,“安王爺,攝政王府納妾的喜酒,我們能喝一杯嗎?”
攝政王當初有多高調,現在就有多尷尬。這男人怎麽可能一輩子守著一個女人。
宗家所謂的傳統,這些男人們卻不相信。就連安王自己當年不也鬨出來,差點納妾青樓女子。
這些在大臣們眼中,才是最真實的事情,他們選擇相信自己,不選擇看到不一樣的男人。
“關你屁事!!!”端木泓黑著臉,直接爆粗話。
問話的大臣,當然覺得臉麵掛不住,“大家都是一片好心,你怎麽能口出惡言?”
端木泓冷哼著,“本王就是個大老粗,就喜歡出惡言,不喜歡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