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了,這地方也沒住宅呀?手機接通後吳心蕊說道。
講武堂以及他的老宅方圓一百多米內除了道路都是綠地和花園,吳心蕊沒把這個老宅當民宅很正常。
看到東麵的一個老宅了嗎?灰色的。葉秋生一邊說,一邊站起來向外走。
推開門,就見吳心蕊站在綠地的那一頭正向這邊看。
葉秋生向她招了招手。
吳心蕊滿臉春風的向這邊跑過來,手裏拎著的兩個塑料袋下上飛舞。
到了近前,葉秋生接過她手裏的東西,你帶這麽多東西乾嘛?
他看到有一袋子葡萄和桔子,還有一袋子不知是什麽東西,鼓鼓的,像是衣服什麽的。
別看。
吳心蕊阻止了他看那包東西。
不看就不看,進來吧。葉秋生讓開身子,讓吳心蕊進去。
這地方不錯嘛,就是舊了些,這些機器是乾什麽的?進了屋子,吳心蕊四處打量了一番後說道。
朋友的,誰知道他乾嘛?葉秋生道。
吳心蕊翻了個白眼,然後把葉秋生放在沙發上的那包東西拎起來進了小臥室。
出來的時候她換了一身黑色的居家服,輕薄半透明,隱隱可以看見裏麵的皮膚顏色。
吳心蕊的皮膚本來很白,黑白對照,給人以強烈的衝擊感。
葉秋生暗暗歎了口氣,該來的總是會來,既然把人家招來了,他也無話可說。
不過挺養眼的。
他把打包回來的菜一盒盒拿出來,用剪子剪掉盒蓋,擺放在小茶幾上。
吳心蕊拎起桌子上的水果,我把葡萄洗洗,有盤子嗎?
這個真沒有。葉秋生一邊開紅酒一邊說道。
那算了,就用塑料袋裝吧,等有機會我給你買一些過來。
吳姐,這不是我家。葉秋生道。
管是不是你家,以後能常來就行。吳心蕊笑嘻嘻道,說著扭著蜜桃臀進了小廚房。
葉秋生一陣頭疼。
今天這事辦得有點上頭,他後悔的不要不要的。
幾分鍾後,吳心蕊從小廚房出來,把洗好的葡萄放到一邊,然後提了提裙擺坐到葉秋生對麵。
在她坐下的瞬間葉秋生眼尖,看到了,他心中先是一陣蕩漾,而後是惡寒,這女人瘋了,就不能矜持點嗎?這也太直接了。
可他也不敢說,也不好意思說。
而且有如此美麗的風景看還矯情了屁呀,那就看唄!
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見群鷗日日來。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開始吃喝的時候還算正常,吳心蕊並沒有表現的太急躁,她夾著裙子和葉秋生聊起了他辭職的事,以及以後準備做什麽?還有他老婆為什麽回魔都了?什麽時候回來等等一些瑣事。
葉秋生編造各種理由,忽悠了過去。
可隨著吳心蕊微醺,她就大開大合了起來。
這讓對麵的葉秋生如坐針氈,火燒火燎的,眼睛不自覺地會向下看,而吳心蕊她好像故意逗他,開合的時間不定,長短不定。
而且她說話的尺度也越來越大,講了許多她和她老公的事,按理說這種事本不該向外人道的,可她卻偏偏說了,說的還很具象,描述的惟妙惟肖,讓葉秋生如親臨其境。
葉秋生開始心猿意馬了。
隱藏在身心深處的小惡魔也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
此時,他不得不承認吳心蕊是遼歌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