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生甚是好奇。
原因很簡單,之前他將單價擴大了10倍的酒單中並沒有這款雞尾酒,這應該是韓雪帶過來的。
不過以現在這杯酒的顏值,對比之前酒單上的酒品,價格明顯低了。
這杯酒的成本是多少?葉秋生好奇地問。
先生,這是我們的商業秘密。韓雪一臉職業微笑的回答。
甭跟我來這套,趕緊說。葉秋生嗬斥道。
老板,這杯酒的成本130塊人民幣。韓雪嘻嘻笑著說道,她的角色轉換非常快。
這能賺錢嗎,告訴你們老板,把價格提高到18800,這才比較合理。
韓雪瞪大了眼睛,老板這也太狠了,這是磨刀宰人的節奏,被宰了一次誰還會來第2次。
老板今天酒吧開業,所有酒水都是5折,這杯酒的原價是3660,接近30倍的利潤,如果賣18800,那可是150倍的利潤了。
多嗎,一點都不多,按我說的做,馬上把價格單改了。
老板,你太黑了。韓雪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麽?葉秋生瞪著她看。
我說房間有點黑,先生,用不用打開桌麵射燈。韓雪又換上了一幅職業微笑。
葉秋生揮了揮手,把她趕走。
先生請隨意。韓雪說著扭著翹臀走了。
葉秋生笑的搖了搖頭,這個小姑娘不簡單,情緒和角色可以隨意切換,有她在,他倒是可以放一大半心了。
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沒什麽特殊的味道。
昂貴的金箔隻是提高了酒水的顏值,並沒有改善酒水的口感,酒還是原來的酒,毫無營養可言的金箔,實際上是在收喜歡炫耀擺闊人的智商稅。
十幾分鍾後,吳心蕊回來了。
她進門就興奮地道,看到振東他們在門外,就知道你在過來了,什麽時候到的?說著她坐到葉秋生對麵。
伸出右手在葉秋生的左手上輕輕拍了兩下,然後看到了他額頭的包,怎麽搞的?
葉秋生笑道:摔了一跤,磕的,我來了有一會了,誰的電話打了這麽長時間?
吳心蕊的臉色變了,她向韓雪招了招手,給我拿一瓶臉譜。
韓雪拿了一瓶臉譜和一個玻璃杯過來,在遞給她的同時說道:吳姐,你就不應該理他。
要你多嘴。吳心蕊白了韓雪一眼。
韓雪向葉秋生眨了下眼睛,才轉身走了。
刀口沒事了吧。葉秋生轉移了話題,醫生怎麽說?他指了指吳心蕊仍然纏著繃帶的左手。
刀口早就好了,傷筋動骨100天,還早著呢。她抬了抬左手,是老張的電話,這幾天他打了好幾次。
他回國了?不知怎麽的葉秋生心裏發酸。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一仰脖喝了下去。
三天前回來的,在粵廣隔離呢,非洲有很多傳染病,從那邊回來的都要隔離一段時間。
葉秋生猛然想起了柴勇跟他說的話。
這老東西一定是知道的,但卻沒有告訴我。
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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