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崔雪過來了。
王雪茹和崔建紅一點點挪過去,給她開的門。
崔雪看到相擁在一起,共同裹著一條薄毯的老板和父親大驚。
隨後表情怪異,臉色通紅,她想像得到他們在做什麽。
“你們還要不要臉了。”這是她的第一想法。
她清楚父親和老板的關係很近,可絕沒有想過他們會以這種方式見自己的女兒和屬下。
但很快她發現了兩人的不正常。
“這是怎麽了?”她詫異地問道。
她從薄毨縫隙處看到了兩人裸露的皮膚。
此時的王雪茹臉色蒼白,根本沒精力說話了。
年歲不饒人呀!
崔建紅則鐵青著臉。
他一隻手緊緊摟著王雪茹的腰,太他嗎疼了,他生怕體力不支的王雪茹倒下去,把他那東西剝了皮,也怕把王雪茹的內表皮扯下來。
那樣的話,不死可真要脫層皮了。
“進屋說吧,你雪姨快挺不住了。”崔建紅說著單手抱起王雪茹向臥室走。
王雪茹也許真的體力不支了,她翹起雙腿夾在崔建紅的腰上。
這一折騰,披在他們身上的薄毨滑落到了地上。
兩人光溜溜緊緊貼在一起的樣子讓崔雪臉紅的像猴屁股。
她扭過頭看向別處,但還是忍不住偷偷瞟了幾眼兩人貼合最緊密的地方,雖然讓她臉紅耳臊。
其實她心中有一個大大的問號,“我都來了,為什麽你們還這樣?給誰看呢?”
這兩人一個可是她的父親,另一個是她的老板。
在她麵前玩這種遊戲,她忽然感覺很惡心。
這時候她似乎也明白了,為什麽父親會把她安排在老板身邊,又為什麽老板會事事遷就她。
他們早就有這種關係了!
這邊,崔建紅單手艱難地抱著雖然不重但也超過了一百斤的王雪茹進了臥室,將她仰麵放到床上,雙腿耷拉在床邊,他一隻手撐床,貼著床沿,一臉的生無可戀。
崔雪跟著過來,但她沒好意思進屋,而是躲在門外,“有什麽事說吧。”她說道。
父親和老板的姿勢太辣眼睛。
雖然她也有過這種時候。
“進來說吧。”崔建紅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們能不能分開會。”崔雪在門外說道。
“如果能分開就不會叫你過來了。”崔建紅恨恨地說道,“我和你雪姨被人暗算了。”
“什麽?”崔雪吃驚。
她從門後探出腦袋,一臉不解地說道,她的眼睛瞄向兩人貼合最緊密處,因為崔建紅半撐著身體,那地方她看得很清楚,那裏有血液滲出,紅了一片。
此時王雪茹緊緊閉著眼睛,一幅聽天由命的模樣,下麵傳來的疼痛讓她臉上的肌肉不時地抽搐一下。
隻有疼,沒有快樂。
“有人把潤滑劑調換成了膠水。”崔建紅咬著牙說道。
此時,麵對女兒的羞愧變成了滿滿的恨意。
羞愧就羞愧吧,此刻他們能信任的和能用之幫忙的也隻有崔雪了,王雪茹不可能讓他找一個男人過來,她丟不起那個人,讓人鼓弄那地方還不如讓她死。
崔雪大驚。
“沾在一起了?”她從門後走出來,來到兩人身邊,哈腰盯著那地方。
“是的。”崔建紅應道。
女兒的注視讓他羞愧難當,可他沒有辦法。
“想招了嗎?”崔雪說道。
此時,她的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但身體還是有了一些異樣感覺,腦子裏不時會浮現出她和那幾個男朋友相處時的畫麵。
“用了很多辦法,分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