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五人看到五輛豪車停在麵前已經見怪不怪了,這都是小case。
他們渾渾噩噩地上了三輛勞斯萊斯。
小舅和小舅媽坐了中間那輛,趙興龍和王芬坐最後一輛,趙若菲和葉寒玉坐了第一輛。
此刻,他們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語言描繪了。
最後那輛勞斯萊斯上。
王芬雙手撫摸著星空頂,興奮道:“老公,這就是勞斯萊斯啊,太豪華了,坐著真舒服。”
“別瞎摸,摸埋汰了咋辦。”趙興龍嗬斥她。
王芬悻悻地收回手,肥臀向後挪了挪,又顛了兩下,“老公,咱大姑家是不是發達了,表哥當上了將軍,還有這麽多豪車,你看表妹身上的穿戴,一定都是名牌,沒有三五萬下不來。”
前排的司機兼保鏢聽了這話差點笑出來,“小姐那一身行頭都差不多三百萬了,三五萬可真敢想。”
“我哪知道,這些車說不定是租的呢。”趙興龍說道。
他還在雲裏霧裏呢,自己都沒搞明白。
司機咧了咧嘴,心道:“租?上哪租這車去,定製防彈,地雷在車底爆炸車裏的人都不會有大事。”
但組織紀律不允許他們隨便插話,除非車上的人問到他們。
“怎麽可能,那麽多保鏢,還有租車。”王芬不信。
“沒聽小玉說嗎,是秋生哥給她配的,是表哥當了大官,才有的保鏢,和錢沒關係。”
趙興龍腦回路挺特別。
司機又咧了咧嘴,心道:“老板錢多的可以買下一個g家。”
其實他也不知道老板多有錢,反正就是一個字,“海了去了”。
“也是啊。”王芬雖然認可了老公的說法,但她還是不死心,“老公,你說大姑會不會給我一大筆錢,畢竟我是新媳婦。”
趙興龍道:“你想屁吃呢,還一大筆錢,我們還沒結婚呢,又不是給喜錢,不過,大姑肯定會給的,三千五千應該有吧,……”
這回司機沒憋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大哥,咋了?”趙興龍忐忑問。
“沒事,沒事先生,我被唾液嗆著了。
小兩口知道他們可能說錯話了,就不再吱聲,偷摸研究車子的內飾,看看這,摸摸那。
中間那輛勞斯萊斯上,小舅媽擎著小舅的手腕,心疼道:“還疼嗎?”
“不太疼了,應該沒啥大事,醫院就別去了。”
“那怎麽行,還是要看看,有了傷得讓他們賠錢。”
“這車真穩,一點顛簸都感覺不出來。”趙書陽轉移了話題。
因為有司機在,他沒嗬斥老婆。
呂萍道:“看樣子,秋生是真發達了,那麽多人奉承小玉,裏三層外三層的,王康林都客客氣氣的,還有王公子,我看著像是在追求小玉。”
“別瞎說。”
“嗯,書陽,你說,秋雲讓我們過來到底為了啥?她不是顯擺人啊。”
秋雲就是葉母的名,全名叫趙秋雲。
趙書陽瞪了她一眼,然後道:“我也想不明白,不過,一定是好事,樸初向來厚道,對姐姐也好,什麽都聽姐姐的。”
趙書陽口中的“樸初”就是葉父,全名葉樸初。
“哪像你,倔得像頭驢。”
趙書陽又瞪了呂萍一眼,呂萍忙轉移話題,“姐姐這麽盛情接待,我們帶的東西會不會太薄了嗎。”
“快兩千塊了,差不多。”
“可大部分是給囡囡買的東西,也不知穿上合適不。”呂萍嘀咕道。
“……”
第一輛勞斯萊斯車上。
趙若菲捧著葉寒玉的手腕羨慕地道:“小玉,這鐲子是翡翠吧?應該值老鼻子錢了?”
葉寒玉腕上的鐲子晶瑩剔透,顏色碧綠。
一眼看去就知道是極品翡翠。
這隻鐲子是王康林多年前在港島一次春季拍賣會上花了560萬拍得的,高冰種滿陽綠,品相極佳,當時是準備兒子訂婚時做見麵禮用的。
不過,後來就沒了然後,這隻鐲子就放在了他辦公桌的抽屜裏。
這次來京,他特意帶了過來。
他和葉家小舅打過招呼後,拿出鐲子要送給了葉寒玉。
小玉開始不要,王康林告訴她就是個普通的見麵禮,不收就駁了長輩的麵子,小玉這才不得不收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