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振宇通過電話不久,劉暢他們回來了,帶進來一個灰頭土臉卻長得膀大腰圓的壯漢。
這家夥的一條腿不太好使,走路一瘸一拐的,顯然是因為不老實被劉暢他們收拾了一頓,但看起來骨頭沒斷。
帶進屋子後,劉暢把他按在了地上。
“跪下。”
這家夥雖沒反抗卻梗著脖子,表現出了一股不服不憤的樣子。
葉秋生笑了笑,這種人不見棺材不掉淚,以為誰都拿他們沒辦法。
他對楊振東道:“把那兩家夥拖進來,讓他看看抵抗的下場。”
楊振東去了廚房和羅傑把兩個小賊拽了出來。
白衣小賊看到汪虎,“嗚嗚”地不知說了啥,藍衣小賊被羅傑拖拽得又昏死了過去,兩眼上翻,口吐白沫,那個慘呀!
葉秋生厭惡地擺了擺手。
楊振東和羅傑又把兩個小賊拖去了廚房。
汪虎看到兩個手下的慘狀,不由悲從心起,“這個買賣賠了。”他想。
要說,到現在他都不知道把他抓來這裏的是什麽人?
馮舒伊雇的?
要不為什麽把他帶到馮家?
也不知從哪找來的,這些人個個心狠手辣,下手毫不留情,要不是他當時認慫快,估計也和他的兩個小弟一樣的下場,兩條腿都得斷,說不定第三條腿都保不住。
“別讓我找到機會,到時有你們好看。”他暗暗發誓。
他還沒明白狀況。
“你叫汪虎,綽號虎皮哥?”葉秋生問道。
“是的,大哥,道上的朋友都這麽叫我,敢問大哥是哪條道上的?”汪虎回答的挺硬氣。
雖然行為上認了慫,但麵子不能丟,這是他的執著。
楊振東被氣笑,踢了汪虎一腳,“問你啥說啥,別他嗎廢話。”
“好的,好的,哥們。”
“誰指使的你,說實話,省得皮肉受苦。”葉秋生威脅道。
“說實話,絕對說實話,這位大哥,那人我真不認識,是一個兄弟介紹的。”
葉秋生向楊振東使了個眼色。
“大哥,別,別動手,我說的真是實話,一年多前,望京一個叫毛哥的給我介紹了那家夥,他自稱姓史,四十多歲,我叫他史哥。”
“一年前?砸玻璃、砸門都是你們乾的?”
“對不起大哥,都是史哥安排的,砸一次玻璃、門給一千塊,手下的兄弟不是窮嗎。”
“虎皮,給你個活命的機會,把史哥約出來,告訴他,你們這邊失手死了人。”
“這位大哥,真約不出來,我們每次見麵都是他給我打電話,還都是虛擬號碼,打不回去。”
“是嗎。”葉秋生皺眉,“那個毛哥呢,你不會也沒有他的號碼吧?”
“大哥,有是有,不過,去年他死了,在海裏遊泳時讓一艘快艇削了腦袋,死得老慘了。”
“最近一次你和史哥在哪見的麵?”
他想調取見麵地點附近及沿途的錄像,追蹤史哥。
“昨天晚上,在銀山胡同的一個廁所裏,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那一邊的攝像頭好像都壞了,那邊正準備動遷。”
“臥槽。”葉秋生爆了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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