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衛強，王川你倆跟我來。”葉秋生說著向外走。

“是老板。”

衛強和王川跟著葉秋生出了訓練室。

……

葉秋生把衛強和王川帶到了2號別墅一樓的小會議室。

他坐在主位的沙發上，指了指兩側的沙發，對站在他麵前的兩人道：“你們也坐吧，我有話要問你們。”

兩人立正，衛強朗聲道：“老板，我們芯片內的程序對在老板麵前不禮貌的行為做了限製性規定，‘在老板麵前呈坐姿’是其中一種，而老板讓我們坐我們又不能違抗，‘違背老板命令’是程序底層最嚴格的禁止性規定，但有發生，我們大腦中的芯片將過燃自爆，請問老板是否取消‘在老板麵前呈坐姿’這一條限製性規定。”

“有這種事？”

葉秋生非常驚訝。

“是的，老板，我們在被喚醒時程序已經開始運行，沒有第三序列以上的命令不可更改。”衛強答道。

“第三序列以上是什麽意思？”葉秋生問。

“就是命令的有效性排列順序，第一序列是底層命令，不可更改，必須無條件執行的。”

“我是說，我可以更改你們程序中的限製性規定？那我的命令是第幾序列？”

“老板的命令是第三序列。”

葉秋生皺眉。

“第一、第二又是誰？”

“第一序列命令是程序最底層命令，不可更改和刪除，必須無條件執行，第二序列命令隻有總領可以發布。”

“總領是誰？”

這是葉秋生再一次聽到“總領”這個詞匯。

在訓練室“總領護衛隊”這個句子他聽了不下二十遍。

“總領就是把我們的製造者，也是他派我們過來的，在我們大腦和芯片所灌輸的知識中，‘總領’是父親一樣的人，他的命令除程序的底層命令外我們必須執行。”

葉秋生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其實他聽明白了，衛強口中的總領就是那個“網頁宿主”，給他積分，又扣除積分幫他完成他的願望的那個東西。

是人？還是機器？或者是無所不能的智慧生命？

葉秋生在胡思亂想。

衛強和王川站在葉秋生麵前一動不動。

王川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過了好幾分鍾，葉秋生才道：“你們站著不累嗎？”

“不累老板。”衛強說道，“人體感覺勞累是因為肌肉損傷和體內乏氧所產生的酸性物質堆積於肌肉之間所致，我們生化人強化了肌肉組織，增大了供氧量，並會產生大量分解酸性物質的酶，所以生化人沒有累的感覺，隻要營養素供應充足，可以無眠無休，王川他們更不會累。”

“老板，我們不累。”

這是王川進這間會議室後說的第一句話。

“那樣的話，你們就站著吧。”

葉秋生當然知道機器戰士不會累，他們隻要能量充足可以一直工作下去。

“是，老板。”

衛強和王川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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