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五章 猞猁(1 / 2)







西爾維婭還是挺喜歡錢師傅的,或許是因為錢師傅是少有的敢在她麵前放肆的人吧?當然這位也不知道她的手段,成天為了點吃的和她耍心眼。

但是為人確實不錯,至純至善,挺合西爾維婭眼緣的。

魏嘉幸抱著兩隻小梨花的崽兒坐在一邊,時不時的揉揉腦袋搓搓毛,喜愛之情溢於言表。

西爾維婭:“你家裡若是不讓養貓,或者不方便養貓的話,你就通知我一聲,我這兒養著它們是沒問題的。”

陳菁忙笑道:“我們都很喜歡寵物,再說有寵物們陪著,幸福也能夠開心些,我們會照顧好它們的,魏小姐您放心。”

西爾維婭微微頷首:“那就行,上次我們去S市麻煩你們招待了。我不習慣在外麵用餐,隻能招待你們在家裡吃頓便飯,招待不周的地方你們夫妻多見諒。”

穀煜明和陳菁對視一眼,說話真直接啊,隻有關係生疏才會讓對方多見諒。看她對唐振夫妻就不會如此,說話語氣也隨意的多。

陳菁:“怎麼會?是我們打擾了魏小姐的清淨。我們都很感謝魏小姐,幸福若不是遇到了您,還不知道她在外要吃多少苦頭。”

霍予淮垂眸,這會兒就沒必要把魏嘉幸與死神擦肩而過的事情說出來了,畢竟他也不想魏雅的特殊被更多人知道。

尤其對方的親長都身處體製內,這些更是避諱。

秦馳看著兩隻小鸚鵡:“魏小姐,我什麼時候能夠帶它回家啊?”

西爾維婭:“下個月吧,那會兒也換了翎羽,能夠獨立生活了。”

秦馳一下子樂了:“太好了,小聰聰,我一定會好好養你的。”

他撥弄著小聰聰的爪子,眼神裡滿是喜愛,這會兒還不放棄:“魏小姐,你乾脆把小明明也讓我養唄,兩隻作伴挺好的。”

“餿主意,”西爾維婭可不慣著他:“我是太好說話了嗎?”

秦馳:“不不不,是我得寸進尺了,魏小姐您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我去找錢師傅說話……”

他也不敢真的在西爾維婭麵前放肆,反正葉瑾瑜經曆過的他不想體會。

秦馳像是兔子似的溜走,西爾維婭也不曾追著不放。她單手撐著腦袋問顧宴:“你們這次在這兒待多久?”

顧宴:“我們和穀教授不一起回去,我們定了明天下午的機票。”

西爾維婭:“也好,酒店都定了嗎?”

顧宴:“酒店已經訂好了,多謝魏小姐掛念。”

幾人小聲的說著話,看著唐振夫妻對西爾維婭的態度,是各種恭敬謹慎,穀煜明微微眯眼,想來這個魏小姐和唐家的關係有些複雜。

可愣是他想破了腦袋他也不知道西爾維婭和唐家還有那麼一樁舊事在。除了知情人,誰也不知道唐家真假千金的幕後推手是她。

白茜話也算不上多,在來了這兒後,她就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喝喝茶吃吃水果,再不時和池影說兩句,至於彆的時候都是安靜居多。

沒有吃過西爾維婭家飯的人第一次過來總是會被美味震驚到,原本有些輕慢的穀煜明夫妻這會兒也明白了,感情上次在綠野,人家是真的瞧不上綠野的飲食。

礙於有穀煜明等人在,大家說話都有些收著,總的來說還算賓主儘歡吧。吃過午飯穀煜明一家自然要告辭,這會兒這兒就剩下唐振一家三口以及白茜。

允諾了唐凝要去救助站選小貓兒,西爾維婭自然不會食言,

向磬笑嘻嘻的:“要說起救助站,咱們可一點都不陌生,久久就是從那兒來的。”

唐凝眼睛亮晶晶的:“真的?”

向磬拋了拋她的小身子:“當然,久久那個時候太可憐了,被人當血貓養著。要不是魏小姐發現的及時,估摸著如今久久早就不在了。”

唐凝不明白什麼叫做血貓,但是顧宴卻看過相關的新聞:“那確實挺可憐的,幸好它遇到了魏小姐。”

西爾維婭:“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反正它們現在都過的不錯就行了。”

唐凝:“我……我也要選個像久久一樣厲害的貓兒!”

西爾維婭好笑,這厲不厲害可不是外表看出來的。

“我和魏雅去就好了,你們都在家待著吧,來回兩小時我們就回來了。”看眾人起身要出去,霍予淮開口道:“在這兒喝喝茶吃吃點心,不是挺好的嗎?我們一會兒就回來。”

向磬想想也是:“也行,反正這兒我們也熟悉,就不和你們外道了。”

秦馳嘚瑟:“這叫什麼?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

西爾維婭輕飄飄的:“誰是老虎?”

秦馳訕訕的:“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

霍予淮和西爾維婭帶著唐振家一離開,向磬等人的眼神就落到了白茜身上。秦馳最是心直口快:“姐姐,你和魏小姐是怎麼認識的?”

白茜笑道:“就是很偶然的認識的,我和幸福在一個公寓樓住著。”

秦馳:“所以姐姐你有沒有什麼奇遇?就那種超脫自然的事情?”

白茜不答反問:“你們都知道?”

秦馳:“嗯哼,見過幾次,姐姐你先說,回頭我們再說我們知道的。”

周清渠的事情也沒什麼不能說的,白茜也坦誠,聽著她像說書一樣的說著這些,眾人沉默了好一會兒。

秦馳撫了撫胳膊:“你不害怕的嗎?”

“他是我的一生摯愛,我怎麼會害怕他?”白茜好笑:“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比他對我更好了,有些時候我都在想,這到底是科學還是玄學?為此我還特意去選修了哲學。”

向磬:“所以柳昭明還是柳昭明嗎?”

白茜無所謂:“誰知道呢?我後來沒有再見他,因為他很多舉動都帶著清渠的影子。在見到他後我非常害怕,害怕會因為眼前這個人而遺忘清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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