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八章 你有這麼好心?(1 / 2)







秦馳歎氣:“現在隻恨自己不會孵蛋,霍哥,瑾瑜呢?他昨天不是還在這兒的嗎?”

霍予淮:“瑾瑜一早就被他助理接走了,你想見他就去劇組探班吧。”

秦馳的友情可沒有那麼堅固:“那還是算了,我明天也要開始工作了。我大哥去度蜜月了,公司那邊我得要先幫他頂起來。”

“魏小姐,我先出去了啊。”

霍予淮扭頭說了一句:“姚晃今天起晚了,我們就早點吃午飯吧,我看飛H省的飛機今天沒有了,最近的高鐵是下午一點半,時間還是有點趕的。”

西爾維婭起身:“行,我這就來。”

姚晃要回去秦馳再高興不過,雖然他也不明白為什麼姚晃這麼快就要走,但是他不在這兒逗留秦馳比誰都高興。

因此在接下來秦馳對姚晃的態度都不錯,也沒有早上一見到那會兒的緊張了。甚至在姚晃要去酒店收拾行李去機場的時候,秦馳還主動提出送他。

姚晃狐疑:“小馳子,你有這麼好心?”

秦馳笑眯眯的:“我當然好心了,我這是日行一善,走吧,先送你去酒店退房。”

“魏小姐,我晚上還來這兒吃飯行不行?說好了給藍紫帶香榧的。”

西爾維婭輕笑:“你若是不嫌奔波勞累,自然可以過來。”

秦馳一下樂了:“不嫌棄,一點都不嫌棄,姚晃,我陪你一起去隔壁收拾行李!”

看姚晃和秦馳勾肩搭背的去了隔壁彆墅,西爾維婭則上了二樓,再下來的時候她手裡就拿著一個玻璃盒,裡麵臥著一個長約十公分左右麵目空白的雪人。

霍予淮訝異:“這是你做的?”

西爾維婭:“隻是隨手一捏,至於五官特征等姚晃回去後慢慢會有變化的。”

霍予淮:“希望他不會被嚇到吧。”

西爾維婭:“你這可冤枉我了,我做什麼了讓他被嚇到?”

霍予淮失笑:“是是是,是我說錯話了,他們過來了。秦馳也挺有意思,一聽說人家要回去,恨不得現在就把姚晃打包送走。”

西爾維婭:“他和姚晃的性格有相近之處,他自然有警惕心了。”

“霍哥,魏雅,多謝你們這兩天的招待。”到了近前姚晃也開始認真告彆了:“我這次回去有些事情要處理,等我手頭的事情處理完後,我會再來這兒的。”

“或者你們也去H省旅遊?這次我一定當好東道主。”

霍予淮婉拒:“我明天就要開始工作了,時間上錯不開,當然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西爾維婭:“相遇就是緣分,這是我為你準備的臨彆禮物。”

看著那個玻璃盒中的雪人,姚晃微微皺眉,倒沒有覺得恐怖,反而有種難過,看著就覺得內心你有種悲傷。

秦馳打了個哆嗦,看姚晃捧著那個小盒子,他心裡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隻是這會兒他也不好多問,這不隻能夠刻意打岔:“姚小晃,再不走你就要趕不上車了。”

姚晃回神:“好,我這就走了,兩位回見。”

西爾維婭微微勾唇:“好。”

一見西爾維婭的笑容,秦馳的雷達就悄悄拉響。他再看了眼姚晃,忽然心裡就有了個不可思議的猜測。咕咚咽了口口水,秦馳的腳步輕輕往外挪了挪。

他這會兒看那個玻璃盒子都打怵,若是換成木盒子……不敢想不敢想……

這會兒秦馳都巴不得自己不和姚晃同處一室了,可惜這是他主動提出來的,還真沒那個臉麵再反悔。這不在走向自己車的時候,秦馳的每一個腳步都非常沉重。

霍予淮:“秦馳看出來些端倪了。”

“正常,”西爾維婭淡淡道:“秦馳隻是跳脫,又不是傻,跟著見了幾次,有這個猜測也不足為奇。”

霍予淮:“下午他過來有的熱鬨了。”

西爾維婭無所謂:“他是有好奇心,也要看我想不想說。”

低聲說了兩句,西爾維婭自去客廳休息,至於霍予淮,他也要忙自己的工作,真當休假了就什麼都不用操心了?

新一年的年度工作計劃要開始製作起來,明天工作第一天,都要做些什麼說些什麼,他都要提前想好。

再說秦馳,自從姚晃上車後他就變得異常沉默,之前的跳脫勁兒一下子全都沒有了。姚晃還狐疑:“你怎麼了?不高興啊?”

秦馳勉強扯出抹笑來:“不是不高興,這不是想到你就要回去,有些舍不得你嗎?”

他說著隱晦的看了眼橫臥於姚晃膝蓋上的那個玻璃盒,他都不敢看,越看就越會有這種聯想。

姚晃嗤笑:“你可得了吧?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早點回去,你還舍不得我?”

秦馳:“那不一樣,隻要你不往魏小姐身邊湊,咱們還真能當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姚晃狐疑:“你們這一個兩個的,都說魏雅偏心,她有什麼特彆之處?除了特彆美特彆有錢以外?”

秦馳眼神不敢往姚晃那邊飄,隻能夠緊盯著前方:“她當然沒有什麼特彆之處了,酒店到了,需要我陪你一起上去嗎?”

姚晃將那個小盒子小心的裝到背包裡:“不用,我十分鐘後就下來。”

在姚晃上去辦理退房的時候,秦馳實在是憋不住給霍予淮打了個電話。霍予淮就知道秦馳忍不住:“人送到火車站了?”

秦馳苦著臉:“沒有呢,這會兒在等姚晃退房。霍哥,你跟我說,姚晃他是不是有些奇怪?”

霍予淮筆尖一頓:“哪兒奇怪?他不是挺正常的嗎?”

秦馳看看車窗外:“我可不相信,反正就衝魏小姐從來都不曾這麼熱心過,這個姚晃身上肯定有些特彆之處。”

“那個雪人……我越看越覺得害怕。”他這句話壓低了聲音,無端的就有了些恐怖氣息。

霍予淮捏捏鼻梁:“你這是自己嚇自己,沒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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