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四十四章 怎麼是你?(2 / 2)







“不去醫院,我回去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霍予淮:“還是去醫院檢查看看吧。”

西爾維婭的語氣很堅決:“不去醫院,回去吧。”

她這身體一去醫院檢查肯定有蹊蹺,她能主動送上門?而且她知道自己是什麼毛病,無非就是精神力使用過度罷了,回去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

霍予淮到底是拗不過西爾維婭的,因此他隻能按著西爾維婭的吩咐驅車回去。至於張隊,這會兒他哪裡顧得上?

西爾維婭:“張隊這兒的事情告一段落,今天出行的目的也算達到了,你乾嗎還皺著眉?”

霍予淮手背暴起青筋:“我若是知道你會像現在這樣,我絕對不同意你插手這件事的,我想你好好的,你本來身體就不好……”

西爾維婭好笑:“我身體不好?我隻是力氣小了點兒,彆的沒什麼問題,不像你還被高反放倒了。”

霍予淮沒有露出絲毫笑意,若是以往他都會配合著西爾維婭說笑了。

第一次看小跟班這樣,西爾維婭確實覺得新鮮。她撐著腦袋:“我這會兒有些頭疼,你還要苦著一張臉對我嗎?”

霍予淮沒說什麼,隻是臉色緩和了些,但是更多的焦慮全都被他藏到了心底。西爾維婭能不懂霍予淮的心思?隻是她這會兒確實提不起心思說彆的。

這一波又一波的反噬已經快折磨死她了。她都多少年不曾經曆過這樣的疼痛了?好像在成為三星法師以後,她就再也不曾遭受過精神力暴動的折磨。

想著這些,西爾維婭自嘲的勾起唇角,說來這次的確是她托大了,她也沒想到那麼多人都帶了熱武器,以她如今的實力,也隻能夠控製住木倉,想要遠距離的製止這些人,的確做不到。

看西爾維婭閉目不語,眉頭一直蹙著,霍予淮下意思放慢了速度,忽然他感覺肩膀上一重,再垂眸就是西爾維婭蒼白的臉蛋。

將西爾維婭的長發小心的撥到一邊,霍予淮拐過一個路口,他這會兒就希望這條路沒有儘頭,能夠讓他一直開下去。

就在霍予淮左拐的時候,有幾輛車從他旁邊經過,目的地很顯然,就是剛剛那個廢棄的倉庫。

霍予淮當然也看到了對麵的車主,有兩個他有印象,是張隊的同事。很顯然他們這會兒是去支援張隊的,出來一趟卻讓西爾維婭不舒服,這會兒霍予淮的心情確實不好。

剛剛他那些話也的確是他最真實的想法,在他心裡沒有誰比西爾維婭更加重要。眷念的撫過西爾維婭的發絲,霍予淮的車漸漸沒入了奔流不息的車流中。

就在霍予淮的車和他們擦身而過的時候,一男人忽然皺了皺眉,怎麼覺得那輛車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再說張隊這兒,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對方有木倉不用,但是這對他來說顯然是好事。這波人個個窮凶極惡,將這些人放倒了張隊也難免掛彩。

等到同事過來的時候,張隊幾乎跟個血葫蘆似的,一同事過來扶著他:“沒事吧?還能走嗎?”

張隊喘了口氣:“還能走,把他們帶上。”

“張隊,劉哥怎麼在這兒?”

同事們自然看到了劉哥,也看到了旁邊放著的真金白銀,這會兒大家也明白了,這是打算腐蝕他們張隊啊。

可劉哥……眾人搖搖頭,這會兒看他的眼神就不對勁了。而劉哥呢?他似乎也知道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現在一句話都不說,也不和眾人對視,一直沉默到底。

西爾維婭覺得這一晚上休息的很好,除了擠了點兒,彆的一點毛病都沒有。但是隻要身邊有那股安心的氣息在,這點小問題也算不上問題了。

滿足的吸了口氣,西爾維婭又往那處熱源拱了拱,又溫暖又讓她安心,隻是接觸到這個,她覺得自己的精神力似乎都被安撫了一樣。

西爾維婭一有動靜霍予淮就察覺到了,他垂眸看著西爾維婭眼神一片清明。他一直到五點才睡著。誰知道剛閉上眼,就發現西爾維婭有了動靜。

看對方隻是稍稍換了個姿勢,霍予淮眼裡的擔憂褪去了許多。她這會兒的臉色好了些,起碼不是昨晚見到的慘白了。

這會兒他們的姿勢就有些曖昧,沙發雖然寬大,但是睡兩個人終究還是有些擁擠的。他倒不是故意占西爾維婭便宜,雖然他內心很想和西爾維婭親近。

昨晚他們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了,回來後霍予淮就張羅著西爾維婭回房間休息,可就在他去廚房倒水的時候,西爾維婭就歪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想送對方回房間,衣襟卻被西爾維婭抓住了。就算他將自己的外套塞到西爾維婭手裡,對方依舊不滿足,就是要貼著他才罷休。

霍予淮能怎麼辦?他什麼時候被對方這麼依賴過?要說心裡不歡喜,那肯定是假話。若是對方在清醒的時候也這麼依賴他,那該多好?

和特助說了最近兩天自己不去公司,再給黃嫂放了兩天假,霍予淮才將手機放到一邊,繼續合眼小憩。

他從來沒一次像現在這樣和對方如此親近,四舍五入這就是同床共枕了,雖然這是在對方不甚清醒的狀態下。

想著這些,霍予淮摟著西爾維婭的手臂緊了緊,他下巴擱在對方頭頂,鼻尖滿是她幽幽的發香,擔憂了一晚上的精神徹底放鬆,疲憊感如同潮水般襲來,霍予淮這才沉沉睡去。

就在他呼吸逐漸綿長的時候,本該沉睡的西爾維婭卻睜開了眼。她雖然昨晚不舒服,可並不代表她全無意識,自己都乾了些什麼她這會兒全都想起來了。

想著她昨晚和霍予淮貼貼,雖然那是為了緩解精神力暴動所帶來的痛楚,但是西爾維婭依然有些不自在。她就算再沒見識,也知道這樣的舉動對單身男女來說無疑過界了,也無疑曖昧了。

再一想到霍予淮平時看自己的眼神,平生自詡無情的大法師頭一次有了些苦惱。她可從來都不養魚,也不和男人如此親近的,如今可怎麼辦才好?

想著這些,西爾維婭眉心微微蹙起。在那波熟悉的疼痛襲來的時候,西爾維婭很誠實的又往霍予淮身邊靠了靠,算了,沒什麼比自己更重要。

什麼曖昧,什麼微妙,什麼臉紅心跳,一切都等她完全恢複了以後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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