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衝不到五十餘步,葛利發現對方居然沒有對中軍展開穿插,而是直奔自己來了。
葛利目光所及,那位魁梧彪悍,身披黑鎧紅袍、頭戴獸麵戰盔的高大身影,正一馬當先地向他殺來。
葛利眼中閃過一絲恨色,隻要將他殺了,就能反敗為勝。
轉眼之間,慕容延釗已經衝到了近處。
葛利大吼一聲,將所有力量聚集在長槍之上,藉助馬勢殺向了慕容延釗。
慕容延釗毫不猶豫地迎槍而上,馬槊夾雜著銳利風聲衝向了葛利。
好似歷史重演,馬槊、長槍碰撞在了一起。
交錯間……
葛利臉色瞬間慘白。
慕容延釗無論是力量還是技術都遠非任冬可以相比的。
葛利隻覺得這一擊之力,霸道剛猛,隻是兵刃側麵相互碰撞,居然給他一種山崩地裂般的可怖威力,直接震的他虎口發麻,長槍險些脫手而出!
慕容延釗不給葛利喘息的機會,馬槊從葛利的腹中貫入,似乎刺到了脊骨無法深入,直接手腕用力,槊尖順著脊骨而上,如烤串一樣,將對方整個人挑了起來。
馬槊高高舉起,葛利就如一隻被鐵簽刺穿的羔羊,在鮮血淋漓地抽搐掙紮……
慕容延釗不再繼續衝殺,而是高舉著葛利,示威一般放緩了速度,在兩軍陣前炫耀……
一瞬間喧鬨的戰場突然沒了聲音,變得一片寂靜。
周邊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向來英勇的少族長給掛在了馬槊之上,一時間竟然戰鬥都忘記了……
「死,還是降!」
慕容延釗高吼了一句。
殿前司五千騎軍齊聲高呼:「死,還是降!」
龍吟虎嘯般的呼喊在戰場回蕩……
攃父族的勇士人人喪失鬥誌,不敢再戰,轟然潰敗。
慕容延釗將馬槊上的屍體甩在地上,追著攃父族的敗卒殺了一陣,然後衝進了攃父族的族部,將所有管事的全部殺死,押解著牛羊老弱婦孺以及族部物資回到了軍營。
軍營也經歷過一場戰鬥,河州城一直留意著城外敵軍的動向。
他們見慕容延釗領著五千兵馬離營,覺得有機可乘,派出了兵馬襲營。
相比慕容延釗的驍勇無比,弟弟慕容延卿武藝遜色許多,但性子更加沉穩。
在河州城下休整的這些日子,一直在修建軍寨,修築防禦工事,並沒有給河州城任何可乘之機。
這一仗顯然沒有讓慕容延釗滿足,他將俘虜牛羊交給自己弟弟以後,休整了隊伍,將從攃父族繳獲來的戰馬歸為己用。
五千殿前司兵卒,一人雙騎,展開了對河、洮之地的掃蕩。
不管部落大小,就是一句話「死,還是降!」
三天之內,慕容延釗橫掃了十八個大小部落,五千殿前軍在河州、洮州、蘭州橫行霸道,如入無人之境。
無一部可阻,無一部能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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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書友動物大世界的十萬賞,恭賀第一個盟主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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