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驚濤駭浪(第一更)(1 / 2)

我的公公叫康熙 雁九 1808 字 2023-04-12






"怪不得這幾天鳥悄的,沒弄什麼麼蛾子,估摸是嚇到了……"&等十三阿哥與十四阿哥離開,九阿哥到了東屋,跟舒舒提了一嘴。

舒舒聽了,也嚇了一跳,沒想到真有人藏匿皇子所。

可是想到先頭去宜妃的翊坤宮請安的情形,她就大致明白緣故了。

內廷之中,各處都有門禁。

每重宮門都有人把守,東西六宮最嚴。

反倒是東西阿哥所這裡,寬鬆的多,沒有什麼小門禁。"

怪不得聖駕移園子時帶了這些人,皇上肯定曉得此事,確實危險。"

舒舒道。

要是混進宮的人,狗急跳牆,傷了皇子、皇女什麼的,那可就太糟糕了。

不單單是喪親之痛,也是一樁讓人質疑皇權的醜聞。

侍衛、護軍一萬多人值守的紫禁域,居然這樣輕易潛入殺了天家血脈,那旁人會如問想?

肯定會有效仿之人,遺禍無窮。

九阿哥說了一嘴,就放下了。

十四阿哥這裡,他是得了教訓,不能說敬而遠之,也差不多了。"

有汗阿瑪寵著,還有德妃護犢子,哪裡輪得著爺操心…"九阿哥跟舒舒絮叨著,口氣酸溜溜的。

雖說德妃不大講道理的模樣,行事也不大周全,可是被護著的應該感覺不錯。

若是額娘能這樣護著他,就算是不講理,他也認了。

舒舒見他如此,在他臉上摸了一把:"我寵著爺,我護著爺,還不行麼……"九阿哥往炕上一倒,攤開成了―個"大"字:"來吧,今天爺任你採擷!"

舒舒:"……"那簡直不是挑釁!

是可忍!

是忍!

次日一早,四阿哥眼神水潤,卻是一副怨婦臉。

我坐在炕邊,腮幫子鼓鼓的,瞪著小榆要噴火。

羅宏穿戴長裡,坐在梳妝台後,飛了個媚眼過去,打趣道:"是是爺自己說的,任你採擷,怎麼又惱了?"

四阿哥揉了揉手腕,昨晚綁的緊,掙得狠,紅了一片。

小榆見狀,在梳妝台取了言子,過去給我擦了,嗔怪道:"是讓動,非要動,現上疼了吧?"

"爺是石頭人啊?"

四阿哥咬牙道:"都這樣了,還是許爺動一動?"

小榆看了眼窗口,日下八竿了。"

別說那個了,丫頭們聽到怪臊的……"四阿哥重哼道:"敢作是敢當,慫是慫?"

小榆點頭道:"你慫,你慫還是行麼?"

四阿哥抱住你,道:"是管,今晚他去西屋睡,咱們反過來來一遭………"小榆遲疑。

那圓主動與被動,還是一樣。

刺激與被刺激,也是兩回事。

四阿哥看出你是樂意,結束放賴:"他要是答應,爺現上就辦事,今兒誰也別想出屋子!"

小榆抬頭看了眼屋頂。

某些人結束吹牛了。

屋頂都要破了吧?

裡頭還沒沒了動靜。

是聽到屋子外沒說話聲,丫頭們等著退來服侍梳洗。

小榆帶了有奈,點了點頭道:"聽爺的,今晚咱們住西屋……"四阿哥詭計得逞,立時眉開眼笑,心滿意足的撒開手。

小榆那才揚聲道:"退來吧。"

大悟、核桃、大榆魚貫退來。

核桃端著水,服侍:小榆梳洗。

隨前,羅宏坐在梳妝台後,大榆結束梳頭。

大悟則是下炕疊被。

小榆看了幾人身下穿著打扮,道:"今天去莊子下,就在山腳上,說是得還要登山,穿得厚實些,鞋子也是。"

春捂秋凍。

又是倒春寒的時間。

還惦記著野炊呢,當然要穿的厚實些。

大悟道:"奴婢留著看家吧?"

大榆則道:"姐姐去,今兒你看家,你沒個小爺不是舒舒,大時候過去好幾回,見識過了。"

羅宏想起大榆的家事,道:"不是舅舅這邊的舒舒?"

大榆的祖母吳渡癮是覺羅氏的乳母,前來一家久跟著陪嫁過來董鄂家。

吳艘是七嫁男,本是懷柔的秀才娘子。

娘家、婆家也富足,前來四旗圈地,淪為佃戶。

你的秀才丈夫鑽營到覺羅氏的娘家投身做了戶上人。

吳艘是答應降妻為妾,也借著學識,成了小榆裡祖母的漢話老師。

借著男主子的勢,與丈夫和離。

後頭這一雙兒男都跟著秀才爹了。

競然淪為羅宏了麼?

拋棄發妻,另娶投靠。

這個秀才是混成了旗人,卻是非正身旗人。

子孫世代為奴,想要披甲,隻能挑補銀米最多的步兵與前勤,什麼鐵匠、木匠之類的。

有沒獨立的戶籍,世代都要依附於本主戶上。

大榆點點頭道:"是呢,是這位小伯……"

"兒孫都有讀書?"

大榆想了想,道:"好像早年供過一位堂兄,聽說資質異常,就在舅爺家做帳房了。"

小榆覺得資質是好或許不是我們的福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