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七章 其中三味.(1 / 2)

我的公公叫康熙 雁九 1541 字 9個月前






豐生跟阿克丹聽著九阿哥的話,自然是完全聽不懂。{什麼?你還不知道|.閱讀,無錯章節閱讀|趕緊google一下吧}

豐生盯著九阿哥好一會兒,回頭找舒舒,道:「阿瑪黑,膏膏呢?」

舒舒笑道:「一會兒給你阿瑪擦。」

九阿哥聽了,忍不住跟舒舒抱怨道:「十三開竅了,開始臭美了,將麵霜磨去了兩瓶,給了他不好不給四哥,爺就不夠用了……」

舒舒道:「山裡風冷乾燥,養幾日就好了。」

年前外頭的鋪子年帳出來,小小胭脂鋪,一年的利潤幾乎要跟生意最好的銀樓齊平。

這做的雖是女眷生意,可是賣的最好的,就用男用的人參洗麵皂跟人參麵霜。

八旗閒人多,沒有正事兒乾了,拾掇拾掇自己,也是正經事兒。

舒舒覺得,往後可以專心留意一下這種提供生活質量的生意了。

夫妻兩人陪兒子待了一會兒,就準備回去了。

舒舒帶九阿哥去了西次間,揭開了兒子們認人的原由。

西次間的窗戶上,掛著一幅水粉畫,一尺見方,上麵就是個九阿哥的大頭像。

不說十分像,也有八成五像。

九阿哥瞪大了眼睛,道:「西洋畫?」

舒舒搖頭道:「也不算,外頭寺裡還有工匠也用水粉作畫的。」

九阿哥上了炕,小心將夾著的畫拿下來,眼裡都是笑,道:「怪不得豐生他們還記得爺,都將爺的神韻都畫出來了……」

說到這裡,他看著舒舒,道:「外頭說這個八旗才女,那個八旗才女的,都是扯淡,真佛在這裡呢……」

舒舒擺手道:「當年教我的字畫先生說了,我的畫多了匠氣,缺少靈秀,不算什麼。」

不過就是多了上輩子的一些技巧,看著比傳統畫法更寫真罷了。

九阿哥輕哼道:「那是先生不對,要是請個西洋先生,指定誇你,不說別的,隻說畫小像,爺就不信有比你畫的更好的!」

舒舒忙道:「爺可別在外頭提這個,別再給我攬了差事……」

現在家裡有高壽老人的,感覺到快不行了,就有留照影的。

八旗親戚又多,舒舒可不想用這個揚名。

九阿哥聽了,想起了去年舒舒做的幾次「全福人」,紅喜事還罷了,不樂意出麵還能推了,真要趕上孝子開口的,還真不好拒絕。

他就道:「那就不說,咱們自己曉得就行了,到時候你多畫爺,爺也跟你學學,學好了畫你……」

到了午飯的時間,夫妻兩個拿著水粉畫回了正房……

*

四貝勒府,正房。

四阿哥跟四福晉也用了午飯。

膳桌撤了下去。

四福晉倒了茶水給四阿哥,四阿哥接過來漱了口。

夫妻兩個午飯前已經說了家裡的事兒,現下四阿哥就問起隔壁之事,道:「八阿哥是偶感風寒,還是什麼病?」

四福晉道:「對外說的是偶感風寒,不過從月初開始就有太醫出入,到了前幾日太醫才不見天過來……富察氏拿了八貝勒的帖子請太醫時,正好跟宮裡賞人湊到一天,外頭就說了不少難聽的,是正趕巧了,前腳請的太醫,次日一早包衣秀女從宮裡出來,其實是差著時間……」

她性子厚道,不是愛看旁人熱鬨的性子。

她覺得這幾年八阿哥雖有行事不當不處,可是也確實差了幾分運氣。

就比如這請太醫的寸勁兒。

四貝勒府挨著住著,曉得太醫是早請的,外頭人見太醫見天來,就編排出來說「激怒攻心」什麼的。

四福晉想著市井流言,道:「包衣都管了一回,不許謗言,不許口舌生事,八旗就不管管?」

能編排八阿哥,也能編排其他皇子。

早先在宮裡住的時候還好些,等到皇子開府出來,各家的新聞都沒少過。

四阿哥皺眉道:「律法早定了,可是八旗勛貴特權多,除去大罪不寬恕,小罪都是準贖買、免流放,膽子也就都慣大了……」

說完話,四阿哥看了眼座鐘,已經是未初了。

親兄弟病了,他不像九阿哥想的那樣怕過了病氣什麼的,而是想著沒有下午探病的規矩。

隨即,他不由怔住。

規矩……

曾經相伴長大,親密無間的兄弟,如今往來也隻剩下規矩了麼?

四阿哥說不出什麼滋味兒,叫了蘇培盛道:「將爺帶回來的黨參裝二斤、油小米裝一口袋,給八阿哥送去,瞧瞧八阿哥氣色如何,若是氣色還好,就說爺明早過去看他;若是氣色差,就說爺忙過這幾日再過去。」

省得探病時,還要折騰人。

蘇培盛應聲下去。

四福晉道:「顯親王這幾日也傳出不舒坦的消息,好像不大好……」

四阿哥下旗,下到鑲白旗,旗主就是顯親王。

現在的顯親王丹臻,是王府第三代王,肅武親王豪格之孫,是皇子們同曾祖父的從堂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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