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能力不亞於間諜工作者。
淩柯表示佩服,在追求柏南修的這條道理上,郭玉兒比她用心的多!
不過,她也明白柏南修今天奇怪的舉動,他見她第一麵居然是命令她不要說分手。
他以為她喜歡馬浩澤,這個男人,怎麼談個戀愛就變成了白癡!
今天幸好找郭玉兒!
淩柯鬆了口氣,她朝郭玉兒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郭玉兒以為點了淩柯的死穴,見淩柯要走,忍不住在身後譏諷道,“柏南修已經知道了,我勸你還是自動離開吧,不要死皮賴臉地賴著不走,讓人討厭!”
淩柯回頭,朝郭玉兒嫣然一笑,“有人說沒有什麼事是上床不能解決的,如果一次不行那就兩次,放心,這種事我會擺平。”
說完,她揚長而去,隻剩下郭玉兒在身後氣得七竅生煙!
淩柯回到家,柏南修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時差沒有倒過來困了,他窩在沙發裡睡著了。
淩柯坐到他旁邊,支起兩隻手托著腮認認真真地看著他。
“你還真奇怪,遇到這種事為什麼不質問我?”淩柯小聲嘀咕著忍不住伸手點了點柏南修的鼻子。
柏南修的睫毛閃了一下,但是沒有醒。
淩柯決定不打憂他,她去了廚房打開冰箱準備為柏南修做幾個菜。
剛才他好像說沒有吃飯,她也沒有吃午飯,肚子餓腦子也不好使,吃完飯再去想柏南修為什麼會隻字不提這件事。
難道他以為她喜歡馬浩澤,一張照片就能斷定嗎?
淩柯心裡胡亂地想著,手卻沒閒,開始洗菜切菜。
這幾天,柏南修不在家,她還真的好好練習了幾道菜,彆的不敢說,木耳炒肉片與酸辣大白菜她做的很不錯,方愛玲都說達到了小餐館的水平。
很快,淩柯把飯做好,她又回到客廳坐到柏南修旁邊。
這次,她沒有客氣,直接捏住了他的鼻子。
柏南修醒了,睜開眼睛,眸子清亮深邃,壓根就不像一個剛睡醒的人。
“餓了吧?”淩柯輕聲問。
柏南修坐起來微微點點頭,“剛才你在廚房是在做飯?”
“對呀,我午飯還沒吃呢?”
“同學的喜宴不好吃?”
“我沒有進去。”淩柯斜眼看著柏南修,故意說道,“我碰到了一個人,所以就離開了。”
柏南修哦了一聲,站起來去了餐桌邊。
淩柯看著他的背景,心裡恨恨地想,他還真冷靜?
等一下,她倒要看看他能冷靜多少?
兩個人坐到餐桌前,柏南修依然不說話,他漫不經心地吃著飯菜,臉上始終沒有什麼表情。
淩柯時不時地看他一眼,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劈裡啪啦。
柏南修因為郭玉兒給他發了一條出軌證據,生氣後把手機給摔了,說是不想看他不想看的內容。
一回國他就命令她不許說分手。
還問她,他有沒有說過愛她。
這是?
他喜歡她舍不得她卻懷疑她真的出軌了!
他居然相信了郭玉兒而不相信她!一張照片,就能抹殺他們兩個人剛剛確定的戀愛關係!
這個人,必須接受懲罰!
淩柯勾了一下嘴唇露出一抹絕殺的笑意。
他懲罰她,把她的嘴唇咬得腫了好幾天,現在輪到她懲罰他。
她要他三天三夜下了床!
哼!
淩柯手上的筷子就這樣在她一聲冷哼聲中折斷了。
柏南修抬起頭盯著淩柯手上還剩半截的筷子,又移目看向她的臉。
淩柯的臉陽光明媚,可愛的如春天的花。
柏南修重新拿出一雙筷子遞給淩柯。
淩柯接過,眨了眨大眼睛說道,“柏南修,吃完飯,我們談談?”
柏南修想了想點點頭,然後又是默默地吃飯。
淩柯見他答應,三口兩口扒完飯,然後故意說道,“大熱天的做飯真不好,我都流了一身的汗,先去洗個澡!”
說著,她放下筷子進了浴室。
十分鐘後,她把浴室門打開一條縫,伸出一截粉粉的手臂朝柏南修招手,“柏南修,我衣服忘了拿,幫我拿一下!”
柏南修進了臥室幫她拿出一條睡裙出來。
他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
淩柯就在裡麵喊,“我在弄頭發,你幫我拿進來。”
柏南修推門進去,就看見……
淩柯用毛巾裹著頭發,兩隻手有些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胸口,那飽滿的一襲粉白那能遮得住,就那麼刺眼地落到了柏南修的眼底。
他的目光明顯一滯,喉結也動了一下。
“隻有一條浴巾,我隻好包了頭發。”淩柯委屈地嘟起了嘴。
“淩柯!”柏南修拿睡裙的手垂了下來,睡裙在無聲無息中掉到了地上。
淩柯走到他麵前,從地上撿起睡裙,嗔怪道,“你怎麼弄的,都掉地上了,讓我怎麼穿?”
柏南修沒有說話,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的那抹白,又喚了一聲淩柯。
淩柯不理他,還在一旁抱怨,“衣服都濕了,怎麼辦?你把衣服脫給我穿!”
說著,她伸手就去解柏南修的衣服。
柏南修按住了她的手,俯下身就想去吻她的唇。
淩柯就是想逗他,那會讓他得逞,她嬌滴滴地說道,“嗯喲,我還光著身子裡,你能不能讓我先穿衣服。”
“不能!”柏南修說著又要去尋她的唇。
淩柯就是不給,她胡亂地在他身上蹭著,笑嘻嘻地與他鬨。
柏南修又喊了一聲,那聲淩柯簡直就像在乞求。
淩柯窩在他的懷裡,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小小的腦袋歪著,像個要吃蜜糖的孩子一般嘟起嘴說道,“你乾嘛老叫我?”
柏南修不說話,盯著她,目光深遠幽長。
“你是不是想說磨人的小妖精這種話?”淩柯又問。
“你確實夠磨人的。”
“你也挺磨人!”淩柯用手指勾著柏南修身上的襯衣扣,頭依在他的胸前說道,“什麼話都不跟我說,就算是我犯錯也不問,淨讓我猜!”
柏南修緊緊地擁著她,無奈地歎了口氣,“我該說什麼?”
“說你想說的呀,你沒有想問的嗎?”
柏南修搖搖頭。
淩柯見他又準備保護沉默,心一橫推開他,胡亂地套上睡裙回了房。
她把房關得震天響,但是過了一會兒,柏南修並沒有進來。
淩柯心想柏南修是高冷又不是木頭,她剛才都生氣了,他為什麼不進來哄一哄?
這個男人,他心裡在想什麼呀,好想掏出他的心看看!
淩柯又在房間裡等了一會,見柏南修還是沒有進來,她有些坐不住了,拉開門朝外喊,“柏南修,我生氣了。”
可,柏南修就站在門外,他靠在門框上側著頭看著她。
淩柯喊完一見他像尊佛似地站在房門口,又覺得好笑,拿眼就去翻他。
“你乾嘛不進來?”
“我怕自己忍不住。”
“我還忍不住呢!”淩柯伸出手拉住了柏南修的衣領,硬是把他拽了進來。
她插著腰站在他麵前,開始質問,“說,你在法國是不是跟郭玉兒不清不楚了?”
柏南修明顯一愣。
“我剛去找郭玉兒了,她說她把你搞定了,有這回事嗎?”淩柯努力地踮起腳,她想在氣勢上嚇一嚇柏南修。
他既然不質問,那由她質問好了。
“她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柏南修回答。
“我……”淩柯想了想站到了床上,居高臨下地說道,“我不知道!”
柏南修仰起臉看著她,他覺得她今天很奇怪,明顯的想找渣。
“你想吵架?”他問她。
“我想打架!”淩柯壞壞地笑,“柏南修同誌,你打不打?”
“……”柏南修徹底懵了。
“柏南修!”淩柯摟住柏南修的脖子,輕聲說道,“我們到床上打架好不好?”
說著,她抬起腳勾住了柏南修的腰。
柏南修的手順勢就扶住了她的大腿……
她裡麵什麼都沒有穿。
柏南修終於告饒,“淩柯,你想怎麼樣?”
“我要你跟我說實話,在法國,郭玉兒給了你什麼東西看,是她的裸照還是其它什麼東西?”
“她是給我看了一些東西,但是我並不相信。”柏南修說的並不堅定,在法國他是真的不相信,可是在酒店門口,他無法確定。
我曾經答應過淩雲,他如果追淩柯就必須給她自由。
因為淩雲知道他的性格太冷靜太強勢。
“我們家淩柯可是公主,是公主呀,我不希望她在愛情裡受到傷害,而你,柏南修,你太優秀,又有太多人喜歡,這會讓淩柯很累的。”
“我會給她自由的,除了愛她,我什麼都不強求!”
這是他的保證。
淩雲死了,所以他必須完成這個保證,對死者的保證!
柏南修的話,淩柯並不相信。她認為柏南修如果相信她,是不會一回來就說不要分手這種話。
還有,柏南修是個自負高傲的人,這樣的人居然會說出不要分手這種話,他是怎麼啦?
他就這麼愛她,愛到無底線,愛到寧願他痛苦!
“柏南修,我要你問出口?”淩柯輕撫著他的臉,溫柔地說道,“就算你不相信,你也要問,要不然我就沒有解釋的機會,你知道嗎?”
柏南修把頭埋進淩柯的懷裡,半響才說道,“我知道他是馬浩澤,我也知道他四年前跟你表白過,也許你不知道,當年是我讓你哥找你媽拆散你們的。”
淩柯一愣,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是我拆散你們的,淩柯,因為我喜歡你,不想讓任何男人接近你!”
淩柯慢慢地滑坐到床上,她真的被這個消息驚呆了。
是的,四年前,馬浩澤跟她表白後,她老媽就對她進行了“嚴刑拷問”,然後又上了三個小時的政治課。
最後在淩柯的一再保證下,她媽才罷休。
淩柯至今還記得,當天晚上,她一個人在房間裡寫保證書的情景。
而這些都是柏南修告的密,他怎麼告的密?
“我媽是怎麼知道的?”淩柯問。
“我讓你哥回去說的。”
淩柯突然笑了,笑得異常的開心。
“哇,你還真是腹黑,居然用這一招對付情敵,柏南修,我有些欣賞你了!”
柏南修看著她,沒有說話。
淩柯坐在床上,後仰起身子伸出修長白皙的腿抵住柏南修的腹部,她用腳尖挑開柏南修的襯衣,然後去撓他的肚皮。
“你這麼壞,我是不是應該懲罰一下?”她問。
柏南修不吭聲,隻是伸手捉住她調皮的腳。
淩柯突然腳一收,柏南修一下子站立不穩,就這麼撲到她的身上,淩柯趁機用另一條腿勾住他的腰。
“想吃我嗎?”淩柯問,臉上紅霞飛舞,嫵媚動人。
柏南修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是一個剛開葷不久的男人,再說他們幾天沒見,想念自然是不必說。
而此時,淩柯……
柏南修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
下一步動作時,淩柯按住了柏南修的手,聲音軟軟糯糯的說道,“柏南修,我渴望了解你!”
柏南修看著她,眸子因為隱忍變得殷紅,他居高臨下地說道,“這世上還有你這樣的女人,勾引老公還講條件,你要了解真正的我,好,做完之後,我讓你了解個透澈。”
說完,他大手一撕,淩柯可憐的睡裙灰飛煙滅。
一個小時後,大汗淋漓的兩個人泡進了浴缸,淩柯蜷著身子躺在柏南修身上,幽幽地說道,“剛才我還準備了很多招,可惜一個都沒有使出來。”
“什麼招?”柏南修問。
“逼問你為什麼看到照片不發火呀?還有你一回來就說不要分手是怎麼回事?還有郭玉兒怎麼會有我跟馬浩澤見麵的照片,還有,你都結婚了,郭玉兒為什麼不死心,你是不是還讓他存在幻想?”
“問題挺多呀!”
“是呀,所以我都想好讓你三天三夜不下了床,累了也就隻好如實招來。”
“這招挺毒的!”
“那有你的招毒,讓我哥給我媽支陰招,斬我桃花?”
柏南修斜睨著看著淩柯,幽幽地問,“你喜歡那棵桃花?”
淩柯調皮地看向他,“你想聽實話嗎?”
“太傷人的話就不要說。”柏南修移開了目光,臉色不太好。
“不傷人,挺養人的。”淩柯湊到柏南修麵前跟他耳語了一句。
柏南修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他翻身壓住淩柯,“小家夥,你為什麼一直都不告訴我?”
“我怎麼告訴你?你可是A大女生心目中完美的男神,雖然高冷但是走到任何地方都自帶追光,而我呢隻是喜歡你的眾多女人之一,除了你是我哥的朋友這層關係,這些年,你也沒給我暗示!”
“怎麼沒有,英語係跟你們社會係隔半個校區,你每次下課都能遇到我,你以為是巧合?”
“可是同學們說,你來我們社會係是因為網球場在我們社會係校區裡,你不是愛打網球嗎?”
“我是為了看你才特地學的網球,我跟你哥都在滑雪社,當然是喜歡戶外運動,誰喜歡在鳥籠子裡打網球!”
“你就這麼喜歡我?”淩柯有些憂愁地問。
“你不也喜歡我嗎?”
“但我覺得你喜歡我多一些!”
柏南修板起臉,“當然,都丟人地求你不要分手了,我的自尊呀,當時都碎成了渣。”
“真的嗎?”淩柯摸了摸柏南修的胸口,“我還以為你是跟郭玉兒發生了不正當的男女關係,所以才態度良好地求我不要分手!”
柏南修給了她一記大白眼。
淩柯哈哈大笑。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柏南修捏了一下她的臉。
淩柯笑得更大聲。
“柏南修,光著身子躺在浴缸裡不應該說這句話!”
“說那一句?”
“我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