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秦衣冠眯起了眼睛，“之前，陸尊也將清老師的完整記憶投擲在我的之中，我仔仔細細的觀察過，在天照雪之城起飛的之前，在被清老師忽略的餘光之內，我發現了你身影，你鍾義的身影！”

“你當時站在一個廣場上，伸手觸摸著一尊雕塑。”

“別跟我說，你特麽在欣賞藝術！”

“還有。”

秦衣冠凝視老者，“我也仔仔細細的回憶過了，當初天照雪之城起飛時，我就在天照雪之城腳下，我看見無數居民從天空墜落，我善於觀察，善於記憶，我檢索了自己的記憶，我看見，你這個老不死的，帶著奸笑，也在那墜落的百姓之中！”

“我就說，我當時見你第一麵時，怎麽有些熟悉之感？！”

此刻。

鍾義瞳孔震顫，身軀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

“所以。”

秦衣冠低聲道：“你這個老不死的，也有現實增強，而且也是‘絕對命中’！”

九正玄聽到此處，身軀猛然一僵！

“要說這‘絕對命中’...”

秦衣冠思索道：“它很強大，絕對是數億分之一的覺醒概率，但據我所知，這現實增強，因為DNA序列、腦神經結構等等的原因，有一定的遺傳概率！”

“事情，巧合到一定程度，就不再是巧合了。”

秦衣冠看向鍾義，“你跟陸尊，有某種血緣關係！”

隻見鍾義握緊拐杖，“夠了，你不要胡說八道！我不認識陸尊！”

“嗬嗬。”

秦衣冠眯起眼睛，“陸尊複製了九個孩子，該死的都死了，還剩下五正玄和六正玄沒有露麵。”

“他們去哪了呢？”

“陸尊...陸就是六的大寫。”

“他該不會是六正玄吧？”

秦衣冠看著鍾義，“陸尊臨死前向著九正玄求助，說他是被逼的，誰能逼迫它呢？當時利維坦裂縫出現後，我已經打爆了他的四肢，他跟一個將死之人也差不多了，為什麽還要擊垮我的心態，讓利維坦繼續毀滅人類？他圖什麽呢？難不成，這事還有別的受益者？”

鍾義怒喝道：“你的意思是，是我在背後推動了這件事情，我是背後的受益者？你看看我，我現在也是垂垂老矣，一個將死之人！”

“那可不見得。”

秦衣冠笑道：“你這麽大的年紀，說不準融合度也快達到100%了呢？再者說，如果你的融合度不夠高的話，又怎麽能操控清老師的天照雪之城呢？”

鍾義忽然啞口無言。

秦衣冠緊緊的盯著他的瞳孔，“來，告訴我，陸尊是不是六正玄，他根本不是什麽陸家家主，他也是一個試管嬰兒的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