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她得為她說過的話負責。
……
溫禾乘著專用電梯下樓,公司的員工從她來景氏大廈開始,就都暗戳戳的聊著八卦。
“溫小姐可真有氣質,這臉絕了,我要有這臉這身材這家世,我都得橫著走。”
“可不是嘛!不愧是我們未來老板娘,就是不一樣。”
“什麽老板娘,又沒半點風聲,你怎麽知道她就是老板娘?”
“你看不見咱們董事長對她不一樣嗎?私人專用電梯,直接默許溫小姐用,這難道不算偏愛嗎?”
“我猜用不了多久兩人就要官宣訂婚了,這倆人簡直就是絕配,像溫小姐這樣驕矜的千金小姐,除了咱董事長,誰能降得住?”
“就算他倆真的在一起了,也不過是豪門聯姻,沒有感情的婚姻沒什麽好羨慕的。”
……
公司小職員們嘰嘰喳喳的八卦,從溫禾來到走,一整個熱門話題全在她身上。
溫禾開車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著景黎剛才說的話,抽的哪門子瘋,還什麽“求著嫁給他”,真當自己是香餑餑了。
外人都說景先生高潔自傲,矜貴冷漠,禁欲自持。
可他剛才那一副輕佻模樣,那有半點傳聞中的樣子。
溫禾心裏譏笑,一般像景黎這種禁欲清冷的男人,內心都特悶騷,能裝!
開車經過“SKP”,看著時間還早,溫禾又去逛了一圈,各大奢侈品店見了溫禾就像見了財神爺似的,一個個迎著供著,哄著溫禾刷卡,最後大包小包的帶著回家。
晚上八點。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京城街道霓虹閃爍,遠比白天更為喧囂熱鬨,夜晚的空氣裏都彌漫著紙醉金迷的奢華味道。
車子駛進溫家別墅,溫禾把鑰匙扔給傭人。
家裏的傭人見溫禾回來了,將她購物的“戰利品”拎進屋子裏。
一進屋,溫禾就嗅到了屋子裏的低氣壓味道。
季詩今天有局還沒回來。
溫致舒和溫淇淇坐在客廳沙發上一言不發,溫致舒表情凝重,好像是特意在等溫禾。
溫禾不以為然,用腳趾頭都猜的到溫淇淇是怎麽跟溫致舒告狀的。
“吳媽,幫我煮碗麵。”
溫致舒沉著臉不悅的道:“等等。”
溫禾差點氣笑:“爸,我吃碗麵都不行啊?”
“你先說清楚今天為什麽不帶淇淇出去,否則不許吃。”
溫禾勾唇,眸色染上一絲危險的味道瞥了一眼溫淇淇:“為什麽不帶她?因為不想!”
“她是你妹妹,你對她不能友好一些嗎?”
“我不友好?我要是不友好,她早就流落街頭了。”溫禾說話一點都不客氣。
溫淇淇滿臉的委屈,要哭不哭的表情,紅著眼圈說道:“爸爸別生姐姐氣,可能姐姐隻是一時不太願意接受我,要是我能再乖一些,也許就能讓姐姐喜歡了。”
溫禾不屑的嘲諷一笑,神情散漫:“不啊,要是你能再茶一點,也許我就能喜歡了。”
語罷,溫禾也學著她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你看我學你學的像嗎?”
她看不慣就是看不慣,可不會慣著。
溫致舒看著溫禾驕縱張揚的模樣,有些生氣:“你在外人麵前這樣就算了,對自己的親妹妹怎麽能這麽惡劣,看來是我太過縱容你了。”
溫致舒瞧著淚水涔涔的溫淇淇,一時間心裏愧疚又心疼,指著溫禾說道:“馬上給你妹妹道歉。”
溫禾勾唇一訕,眼簾輕撩:“妹妹?誰承認了?我沒有認賤人當妹妹的癖好,就算你承認她的身份也沒用,隻要我不認,她屁都不是!”
“你!”溫致舒氣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麽話!”
“我一直都是這樣,你不是說你的女兒就該跋扈張揚嗎?你不是說你的女兒有傲慢的資本嗎?她來了以後你就覺得我變了?”
溫禾滿身躁意:“你對溫淇淇有虧欠可以,可不代表全世界的人都對她有虧欠,我不欠她的,但你欠我的!你跟別的女人親熱的時候,想過你有女兒嗎?你對得起你的家庭嗎?”
這話堵的溫致舒啞口無言,男人嘛!總會給自己找借口,永遠不會覺得是自己錯了。
既然現在周全不好兩個女兒,當初又何必管不住自己與別的女人糾纏,他犯下的錯誤沒資格要求別人陪他一起買單。
“你是不是在怪我,怪我背叛了你媽媽,背叛了你?”
“我哪敢怪您,您就算三妻四妾也都是理所應當,一個私生女哪夠啊,您應該多生幾個,這樣家裏才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