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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秀前的這一個月,溫禾買了各種高定包包裙子,沒有一天閒著的,她甚至還給景黎定了好幾身西裝。
本來景黎還猛地一高興,想著溫禾總算開竅了,結果溫禾是這樣說的。
“你跟我一起去巴黎,咱倆走到哪裏都得在一起,你要是不體麵一點,到時候給我丟人怎麽辦?”
景黎氣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他活了26年,還第一次聽別人說他丟人,得虧是她,換任何一個人都沒這膽子。
溫禾出行那天差點連家都搬去了,景黎硬生生強迫給她減去大半行李。
景黎跟溫禾坐上私人飛機的時候,飛機上的服務人員備了各種點心茶水,所有生活用品一應俱全。
這就是有錢人的快樂吧,人家出行都是專機配備,享受著女王級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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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巴黎的時候是晚上十一點多,溫禾跟景黎直接回了酒店。
到了酒店溫禾就開始洗澡護膚,在衛生間磨蹭了將近三個小時才出來,景黎還以為她掉進馬桶裏了。
溫禾從衛生間開門出來的時候輕笑道:“你懂什麽,真以為女孩子的美都是與生俱來的嗎?要想人前光鮮亮麗,人後就得付出努力。我今天晚上這三個小時都是為了換明天的豔壓全場好吧。”
景黎挑眉看著她吊帶睡裙下麵白皙通透的肌膚,伸手摸了一把。
溫禾後退兩步躲開:“你乾嘛?”
景黎撚著輕佻散漫的笑意:“驗驗貨,看看你這三小時值不值。”
溫禾一把將他推開:“滾啊!臭流氓!”
人人都道百年望族景家現任掌舵人景黎禁欲自持,沉穩冷傲。
別的不說,單就“禁欲自持”這四個字,溫禾就第一個不信。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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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溫禾早早的就醒了,在化妝台捯飭了半天,那張明豔動人的臉經過一番描摹,愈發嫵媚驚豔。
時裝秀是在晚上才開始,這白天的大好時光可不能浪費,溫禾到了這時尚之都,第一件事當然就是買買買。
景黎就負責跟在她屁股後麵刷卡付錢。
溫禾這樣的長相身材很紮眼,就算是在國外,人家也想多看兩眼這氣質蠱人的華人美女兩眼。
在商場門店試衣服的時候,堪稱衣架子的完美身材更是讓SA讚不絕口,甚至一度以為溫禾是職業模特。
溫禾“血戰”一整個上午,中午跟景黎找了家環境不錯的餐廳坐著吃飯。
景黎剛點完菜,一轉頭對上了隔壁桌一個女孩兒,那女孩兒長相也是明豔型的,細看之下跟溫禾的氣質倒是頗有兩分相似。
“景黎?真的是你呀!”那女孩兒驚喜的起身走過來跟景黎說話:“我還以為是我認錯人了呢!”
溫禾抬眼看著麵前的女孩兒,又轉頭看了看景黎。
這是碰上熟人了?
景黎淡淡點了下頭,臉上沒有太多情緒。
那女孩兒笑得明朗:“好久不見了,從咱們畢業開始算,都已經有三四年了吧,怎麽樣?最近過得好嗎?”
“挺好。”
“唉!想當初咱們在學校的時候關係這麽好,同學都說咱們是什麽來著?羅密歐與朱麗葉,還經常開我們的玩笑,說我們是什麽天作之合。”
聽到“天作之合”四個字以後,溫禾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她咳嗽了兩聲。
那女孩兒才將注意力轉向溫禾,笑得不太自然的轉頭問景黎:“這位是?”
“我太太。”
景黎的回答很顯然令這個女孩兒不太滿意,她擠出一抹假笑故意陰陽怪氣:“你的眼光好像在倒退哦!”
溫禾冷笑一聲,聽出來這女孩兒話裏話外透著一股不友好的意思,既然如此,她也就沒必要客氣了。
“老公,這位姐姐是誰啊?怎麽從來沒聽你提起過呢?”溫禾用著嬌媚動人的語氣跟景黎說話。
景黎眼皮一撩,聽出來溫禾話裏酸不溜秋的味道,似有若無的勾唇輕笑:“在美國的普通同學,沒什麽好提的。”
溫禾挑釁的衝那女兒眨了眨眼:“普通同學怎麽稱呼?”
那女孩兒勾著假裏假氣的微笑:“邵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