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桌子底下的腳踢了景黎一腳:“前女友?”
景黎抬頭看她:“普通同學。”
“你唬誰呢?你看邵舞剛才看你的眼神,恨不得在這兒把你強辦了。還有她看我的眼神,差點都要把我淩遲處死了,你跟我說是普通同學,我這麽好糊弄嗎?”
景黎聽著她帶著醋意和怒意的在這裏質問他,竟然不合時宜的低笑出聲。
溫禾看著景黎的反應,心裏更氣了,聲音也提高了幾個分貝:“你笑什麽笑啊?見了初戀女友就這麽高興是吧?那個女人竟然還敢諷刺我,我氣死了簡直!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的話咱們就離婚!”
景黎嘴角勾著散漫不羈的笑意,不疾不徐道:“你知道你這副樣子特別像什麽嗎?吃醋發瘋的小野貓。”
邵舞的出現激發了溫禾的占有欲,她現在說不上對景黎到底有什麽樣的情感,要說吃醋也算不上。
總之,按照她的性格,景黎現在是她名義上的老公,在外人看來他們是夫妻,既然如此,那麽景黎就歸她所有。溫禾向來占有欲極強,她的東西別人不能染指,一個物件尚且如此,何況是一個活生生的合法老公。
“景黎我告訴你,我才沒有跟你開玩笑呢!我很認真。”溫禾一字一句跟景黎說道:“反正我當初嫁給你也不是心甘情願的,你要是有了新歡,那咱們倆就趁早拜拜。我堂堂溫家大小姐以後可不會給你的小三們點頭哈腰端茶遞水。”
溫禾才不相信景黎說的什麽普通同學,剛才她親耳聽到邵舞說什麽羅密歐與朱麗葉。正所謂無風不起浪,如果真的是普通同學,怎麽會平白跑出來個什麽羅密歐與朱麗葉。
他輕哂了聲,隨即正經道:“溫禾,在你心目中我就是這麽隨便的人?你真以為我什麽貨色都能看得上?”
他繼續道:“養什麽小三?家裏已經有個毛色最好看的小金絲雀了,難道還稀罕外麵那些不值錢的野雞?”
溫禾情緒鎮定下來,半信半疑道:“真的?”
“你覺得呢?我景黎要是真想在外麵做什麽,你覺得我會藏著掖著嗎?”
溫禾一哽,換了個問題問他:“那他剛才說的羅密歐與朱麗葉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都沒有,不過是學校以前排的一場話劇。”
“你們兩個演的?”
“嗯。”
溫禾突然火氣又上來了:“你竟然跟別的女人演話劇?那你乾嘛還要跟我結婚?”
景黎差點被她氣笑,演話劇和結婚有什麽關係?
“跟她演話劇是學校強製性安排,跟你結婚是我的自願性安排,懂了嗎?”
景黎神色自若神色自若的看著她:“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的危機感。這人雖然不重感情,但是對你勉強還算是長情吧,我既然選了你,就沒打算換人。”
溫禾不屑地嗤他一聲:“少扯犢子。看在你這麽誠心實意跟我解釋的份上,我就勉強相信你了,最好是你說的這樣。”
在景黎一番解釋下,勉強結束了這場鬨劇,這頓飯吃的屬實不怎麽愉快。
溫禾心裏氣不順,邵舞竟然敢諷刺她,別讓她再遇到這個邵舞,否則她必定“殺個片甲不留”。
下午的時候溫禾陪著景黎去約見了幾個法國的生意夥伴,她本來是不樂意去的。因為上午邵舞的事情,溫禾覺得自己必須要時時刻刻跟在景黎身邊,必須要讓別人都知道她的身份是有且隻有一個的景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