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不知道是景黎在背後支持才成就了她的美名,否則以她的資曆,怎麽可能能把畫賣到九位數的高價。
溫禾眼圈發酸,自己因為第一幅畫作拍了九位數一直沾沾自喜誌得意滿,是景黎成全的她的驕傲。
人生苦短,能有一個這樣愛自己的人,她該珍惜。
溫禾現在心裏被景黎背後默默付出的這一切感動的軟成一灘水。她隻想趕緊見到景黎好好抱抱他。
……
此時此刻,景黎正在會所跟謝飛他們談著合作,包廂裏煙霧繚繞烏煙瘴氣。
景黎旁邊坐了個女人,就是剛才謝飛叫過來的那個。雖然坐在一起,但景黎跟她之間好像隔了一條鴻溝。
那女人盯著景黎精致蠱人的側顏心跳不定,她是第一次來這裏陪酒,沒想到第一次就能遇見財經報紙上的商業神人。
景先生的威名她早有耳聞,沒想到竟然還能有機會親眼見到。
她有些躍躍欲試,想往景黎跟前去貼,剛有兩下動作,景黎就沉著眸子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她此刻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立馬停住了自己的小動作,默默把椅子退了回去,保持著原來的距離。
謝飛見此情形有些不悅,看向徐湘的眼神裏帶著股狠戾。
轉瞬而逝,換上討好的笑臉:“景先生,咱們這個價格是不是還能再談談?咱們好歹也是老朋友了,這個利益分成二八分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以前還都是三七分成的,這……”
“我隻能給你這個價格。”景黎冷笑道:“謝總該知道有多大本事出多大力,出多大力就拿多大錢。你們謝氏在這個項目裏可以說是無足輕重,我就是看在你我相識多年的份上才沒把你換了,你應該知道分寸。”
謝飛臉色很不好看,他早該想到景黎沒這麽好說話,都已經灌了他這麽多酒,嘴巴還咬死之前的價格不肯鬆口。
謝飛臉上閃過一抹陰險,笑著起身又開了一瓶酒,走過去給景黎滿上:“行,既然景先生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能不知好歹了對吧,咱們可不能因為生意影響了感情。來,我敬您一杯!”
景黎此刻已經有些醉意,項目也談的差不多了,也到時候該走了。
他骨節分明的手接過謝飛遞過來的酒,緩聲道:“那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謝飛盯著景黎這一整杯酒下肚,臉上露著得逞的笑意。
景黎放下酒杯,正欲起身,剛站起來就感覺到頭頂一片眩暈,頓時有些頭重腳輕。
徐湘見狀趕緊扶了一把,關切道:“景先生您沒事吧?”
景黎推開她,扯了兩下領帶,用力閉了閉眼,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說了句“沒事”。
謝飛見景黎朝外走,立馬朝徐湘揮了下手,她聽話的跟上景黎。
景黎覺得自己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他酒量不差,按道理這些酒不足以讓他醉成這樣,究竟是為什麽!
徐湘跟上去扶住景黎,柔聲細語道:“景先生您醉了。”
景黎想推開她,但是身上卻怎麽都使不上勁兒,腳下的步子也跟著沉重起來。慢慢的他的意識越來越不清晰,腦子裏一片混沌。
景黎渾身發軟,倚在徐湘身上。徐湘按照謝飛的吩咐把景黎扶到了提前安排好的房間。
謝飛這人挺沒品的,光明正大的談價錢沒談妥,他還準備了第二手。在景黎酒裏下了點東西,讓徐湘把他帶到房間拍點照片視頻之類的。
誰不知道景黎和溫禾已經結婚了,謝飛自然是知道溫禾的脾氣,她要是知道景黎在外麵玩女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謝飛到時候直接拿這件事情威脅景黎,別說三七分成,就算他想要五五雙開景黎都不能多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