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聽到這句話差點都要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溫禾竟然會擔心他。
他用2秒鍾的時間來確定自己的確沒聽錯,第3秒的時候一把將她扯進懷裏,緊緊的抱住她,將頭埋進她的頸窩。
溫禾都還沒來得反映,就被一雙手攏住,扣在了她的腰間。
她回抱住景黎,聲音又輕又柔:“二哥,我都知道了,你寫的日記我看過了,謝謝你默默把我放在心裏十五年。”
話音剛落,她就被景黎突如其來的吻堵住了唇。
溫禾愣了一瞬,開始回應著他,雙手環在他的頸間吻的動情。
唇齒廝磨,溫熱輾轉。
他身上的酒氣增添了格外旖旎的氛圍。
景黎扣住她的後腦勺,將這個吻逐漸加深,貪婪又霸道。
她被吻的呼吸加重,眸色染上了嬌豔的紅。
景黎突然抽著她兩條腿將她抱起來,她順勢將腿盤在景黎腰間,景黎抱著她往沙發去,兩人順勢跌進沙發裏。
景黎鬆開她被吻的紅腫的唇,重重喘氣。
“溫禾,我好愛你,除了你,誰都不行。”
溫禾嬌豔欲滴的唇瓣張合:“我知道。”
客廳裏沒開燈,靠著樓梯間暖黃色的燈帶能看清楚彼此,昏暗的光線把氣氛渲染的更加曖昧。
景黎伸手扯下她月白色的真絲睡裙,雪白肌膚頓時暴露在空氣裏。
溫禾此時此刻的眼神像一隻成了精的狐妖一樣魅惑勾人,勾的景黎心火洶湧。
他身上帶著酒氣,盯著溫禾曼妙婀娜的身姿,散漫放肆一笑,喉結滾動一道,伸手扯下領帶,壓了下去。
……
事後,溫禾感覺渾身像被碾壓過一樣,她骨頭都是軟的。也不知道景黎昨天怎麽回事兒,跟磕了藥一樣,猛得令她招架不住。
溫禾坐起來好久才緩過勁兒來。
客廳鍾表上的時針指向7,冬天的天亮的晚,七點鍾了落地窗外還是暗淡陰沉的,大雪下了一整夜還未停。
客廳裏光線依舊昏昧不明。
景黎可能是酒勁兒上來了,做完就昏睡過去了,溫禾起來到臥室拿了條毯子下來給景黎蓋著。
她渾身酸軟得厲害, 也不怎麽樂意動彈,就窩進沙發繼續睡了。
……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了,沙發上空了,就隻剩下她一個人。
她以為景黎走了,有些生氣的坐起來暗罵道:“睡完就走,渣男!”
“來,展開說說,我怎麽渣了?”
溫禾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猛然回頭問道:“你沒走啊?”
景黎輕笑道:“為了不當渣男,當然得把售後工作負責到底。”
“我做了飯,馬上就能吃。”景黎走過來在她麵前蹲下,抬頭盯著她的眼睛:“趁我不在家偷看我的秘密是吧。”
溫禾臉上掛了抹甜到心坎裏的笑:“我要是不偷看的話怎麽能知道某人竟然這麽愛我,誰能想到清冷高貴的景先生也玩暗戀這一套。”
景黎笑著伸手勾了下溫禾的下巴:“起來洗漱吃飯。”
“好。”
景黎把她叫起來以後又進了廚房。
溫禾從沙發上站起來,將昨天晚上弄臟的衣服一一撿起來塞進洗衣籃裏,等保姆阿姨來洗就行。
溫禾撿到景黎昨天穿的白襯衫時,突然注意到他襯衫領口的位置粘了一根女人的頭發,黑色的。
溫禾心裏猛地一沉,仿佛墜進了尼斯湖湖底,她敢百分百肯定,這根頭發不是她的。
她的發色時黑茶棕,可是襯衫上的頭發分明是黑色,雖然顏色相近,但是決對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