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跟景黎出去開車的時候,景元的車還沒走,兩個孩子被二叔他們帶走了,外麵院子裏就隻有他和宋夏容。
“你他媽是豬嗎?一桌子人大過年的吃飯,就你掃興,我他媽臉都讓你給丟儘了,你說你能乾什麽?我娶你我還不如娶條狗,你能幫我乾什麽事?看著你就煩!”
溫禾走到車邊正準備和景黎開門上車呢,就聽到景元對著宋夏容罵的很難聽,宋夏容哭聲很低很小,耷拉著腦袋任由他罵,也不敢反駁。
溫禾眉頭一皺,朝宋夏容那邊喊了聲:“嫂子,我們明天出去逛街吧,明天上午我去找你。”
溫禾的聲音給景元嚇了一跳,他沒想到溫禾景黎竟然在這兒。
宋夏容慌張的低頭抹了把眼淚。
“嫂子,就這麽說定了,我明天上午去找你。”溫禾裝作若無其事的跟景元說話:“大哥路上開車慢點,注意安全。”
景元虛假朝著他倆笑了下:“行,那我們先回去了,景黎路上開車也注意安全。”
溫禾盯著他們走了以後才開門上車。
上車以後,溫禾臉色沉了下來:“景元是個什麽東西?有他這麽對自己老婆的嗎?罵的這麽難聽,我真是看不下去!”
景黎就知道她會別人打抱不平,輕笑道:“你想幫她啊?”
“對呀,我明天把她約出來,問問她在家裏日子這麽難過為什麽不離婚!”
“阿禾啊,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樣有反抗的資本。”
溫禾皺眉:“什麽意思?”
景黎一邊開車一邊漫不經心的跟她聊天:“他們有兩個孩子,這些年宋夏容都是靠著景元才能生活,你覺得她能隨隨便便的離婚?”
溫禾不讚成他的話,就算他們之間有孩子,宋夏容想為了孩子再忍一忍,可是這樣的婚姻隻會讓她越來越痛苦,孩子也會跟著不幸。
“我不管,反正我明天要好好問問她的想法。今天我看到景元在飯桌上看宋夏容的眼神,太窒息了。根本沒把她當妻子,還有他剛才說的那些話,是人說的嗎?我也是女人,我想幫她。”
……
回到臨江別墅,溫禾前腳剛進門,就被景黎從背後抱住了。
他低頭在她頸間輕輕吻著:“阿禾,你知道爸今天送你鐲子是什麽意思嗎?”
“什麽意思?”
“意思是讓咱們生孩子!”
溫禾聞言愣了一瞬,她怎麽不知道送個鐲子還能有這麽多層意思。
“這鐲子是幾百年的老物件了,景家祖上以前在清朝朝廷做官,這是宮裏出來的老古董,之前有古董收藏家花五個億想收藏它,我爸都沒賣。”
“這麽值錢啊。”溫禾也沒能想到這翡翠鐲子這麽貴重,怪不得老二老三一家眼睛都盯著呢。
景黎在她耳邊低語:“二叔他們說的也不錯,按規矩是該傳給生了景家長孫的媳婦。不過爸把它給了你,就說明爸隻認你肚子裏生出來的長孫。”
“那我把鐲子還給爸,我現在還不怎麽想生孩子。”
“不用。你不想生就不生,這鐲子你戴著,它本來就該是你的。”
景黎在她耳邊廝磨:“不過現在,你得先儘儘當妻子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