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淇淇一定是冤枉的!”齊素敏二話不說就為溫淇淇辯解。
溫致舒憤怒的瞪了一眼齊素敏,步子慌張的上車回京城。
……
其實季詩根本就沒多大事,她也沒有昏迷。樓梯是木製的,季詩既然敢從樓梯摔下來,她自己心裏肯定有數。她沒蠢到用自己的生命來對付溫淇淇這個跳梁小醜。
剛才的電話是她讓吳媽故意這樣說的,都是唬溫致舒的罷了。要是不把事情說的嚴重一點,怎麽突出溫淇淇的罪大惡極。
溫禾淩晨聽說季詩被溫淇淇從樓梯上推了下去,嚇得腿都軟了。景黎開車帶她去醫院的路上,全程一手開車,一手緊緊握著溫禾的手,安慰她沒事。
溫禾到了醫院親眼看到季詩沒有大礙,這才鬆了口氣。她跑過去撲進季詩懷裏,聲音裏都帶了哭腔:“媽,嚇死我了!”
季詩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溫柔道:“囡囡別擔心,媽媽沒事。”
溫禾此刻雙腳軟的都站不住,她不敢想象如果季詩真的出了什麽事,她該怎麽辦,她一定會瘋。
聽季詩說了來龍去脈,溫禾自然知道溫致舒連夜去哪了,多半是看了她發的郵件以後急著去江城證實。
季詩從樓梯上摔下來這件事無疑是在火上澆油。季詩自從溫淇淇來了溫家,從來沒有為難過她,要說季詩冤枉陷害她,誰會相信。
就算溫致舒可以不在意溫淇淇欺騙他的事情,那季詩呢?這件事情性質惡劣,事關人命,溫致舒無論如何都得還季詩一個公道。
……
季詩睡下以後,溫禾臉上浮現戾色,罪魁禍首該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了吧。
溫淇淇此刻正在溫家別墅坐立難安,她沒有推季詩,可是她說不清,溫家上下的保姆傭人都作證就是她推季詩下來的。
如果季詩死了怎麽辦,那她豈不是背上人命了,她不敢去醫院,她害怕。
正當她心急如焚的時候,溫禾回來了。對上溫禾那張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的臉,溫淇淇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啪——
溫禾進門二話不說甩了她一巴掌,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把溫淇淇整個人都扇懵了。
“溫禾,你瘋了嗎?”溫淇淇氣急敗壞道:“你敢打我?”
她冷眼睨著溫淇淇,表情淡淡:“打你是因為你賤!”
話音剛落,溫淇淇還捂著半張臉沒反應過來呢,溫禾突然揚手,猝不及防間,又用力甩了她另外半張臉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聲響徹整棟別墅,溫家上下的傭人大氣都不敢出。不過他們都不喜歡溫淇淇,見她被打,心裏還是挺痛快的。
溫淇淇氣急敗壞的大叫一聲,正欲朝溫禾還手,被景黎攔下,一把推倒在地。
她難以置信的瞪著溫禾,衝她喊道:“我要告訴爸爸!”
溫禾居高臨下的俯視她,臉上嘲弄一笑,嘴角很輕的勾了下:“你以為你的爸爸還會回來給你撐腰嗎?我告訴你,你的黃粱美夢該醒了。”
溫禾整個人像是被攏了一層寒霜一樣神色冰冷:“你媽媽沒有死,就住在江城郊區,你猜我為什麽知道?你猜溫致舒昨晚為什麽連夜出去了?”
溫淇淇神色驟然一冷,她眼底的慌亂清晰可見,她就說溫致舒昨晚格外反常,原來都是溫禾搞的鬼。
她看向溫禾的眼神恨不得將她淩遲處死。
“我是爸爸的女兒,爸爸不可能不要我的,就算我推了季詩又怎樣?那也是她自己沒站穩才摔下去的,她自己活該,怪不了我!”
溫禾冷笑一聲,從大衣口袋裏掏出錄音筆在手裏晃了晃。
“這麽說你承認把我媽媽推下樓梯的,我告訴你,你剛才說的話我已經全部錄了下來,你這是殺人未遂,我會報警。”
季詩雖說沒有生命危險,可是畢竟從樓梯上滾了下來,額頭磕在了樓梯台階上,構成輕傷。
刑法二百三十四條規定,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故意傷害致人輕傷的,基準刑為有期徒刑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