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笑一聲,嗓音低磁格外勾人:“這是我們的第三年,說好每年都會陪你,今年不能兌現了。不過今年準備了禮物,就當是彌補我不在你身邊的遺憾。”
“二哥搞得這麽浪漫呢!”她嗓音裏帶著點嬌俏的尾音:“那我倒是挺期待的。”
……
在師母家裏吃了午飯,陪老兩口圍爐煮茶,閒話家常。師母還做了栗子糕讓溫禾帶回去吃,她知道孕婦不能攝入太多糖分,特意做的低糖口味。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回的臨江別墅,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到家已經八點鍾了。
還沒下車就瞧見了門外站著的溫致舒,他還真是鍥而不舍。
溫禾沒下車,神色一斂跟司機說道:“讓他走,否則一會兒喊保安過來就別怪我不給他留麵子了。”
司機得了吩咐立馬下來,小跑兩步到溫致舒跟前,溫禾看著司機在原地苦口婆心的勸了半天,溫致舒好像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她煩躁的皺眉,眼看著溫致舒朝她過來,現在車外輕叩了兩下車窗:“禾禾。”
溫禾壓根沒正眼瞧他,她現在隻要一聽見溫致舒喊他的名字,她就莫名惡心反胃。
她朝車外的司機揮了下手,司機立馬會意,打電話叫了兩個保安過來。
本來是親父女,她不想做到這個地步,奈何溫致舒屢次三番觸碰她的底線。
“禾禾,爸爸有話跟你說……”溫致舒急切的拍打車窗,滿臉懇求。
她從始至終都不曾把頭轉向車窗一瞬。
兩三個保安趕過來的時候溫致舒還在溫禾車窗外拍打。
“不好意思溫先生,請您離開。”保安當然認得麵前的男人是誰,也自然知道車裏坐著的是他親生女兒。
溫禾才不在乎別人怎麽看她,說她薄情寡義也好,罵她眾叛親離也罷,她不在乎。
“禾禾,你下來聽爸爸說兩句吧,好不好?”
保安態度很恭順,畢竟麵前的是溫家董事長,他們不敢衝撞,態度很好的請他離開。
“溫先生,您打擾到我們景太太了,請您離開。”
“你們景太太姓溫,是我們溫家的女兒,父親來見女兒,天底下沒有不見的道理。”
溫禾聽著他的話直接氣笑,哪來的臉說這種話。她極為不耐煩的降下車窗,目光冷的像是西伯利亞的風雪。
“溫致舒,你如果再賴在這裏不走,我保證讓溫淇淇這輩子都出不來。”
溫致舒對上溫禾那雙寒意迫人的眸光,一瞬間有些陌生。她跟景黎越來越像了,連看人的眼神都出奇的一致,涼薄疏離。
“禾禾……”
“我最後再說一次,如果你再跟我提溫淇淇,她這輩子就別想再出來了。”
溫致舒顯然是怕了,這事不說溫禾辦不辦得到,如果景黎知道了她的意思,絕對能做的出來。
望著他頹然離去的背影,溫禾又煩又燥,從車裏下來進屋。
劉姨見她回來了,趕緊迎了上去,看得出溫禾臉色不怎麽好看,關切道:“太太,您怎麽好像不太高興?”
“我沒事。”她淡淡回了句:“劉姨,我沒什麽胃口,不想吃飯,你幫我熬點白粥算了。”
劉姨點了點頭:“好的太太,您可別不高興,懷孕的人最忌諱生悶氣,您肚子裏可是懷著兩個寶寶呢。”
“嗯,我知道。”
她當然不會因為溫致舒氣到自己,他不值得。
前幾天威脅他斷絕父女關係不好使,今天嚇唬他要讓溫淇淇牢底坐穿他倒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