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隻覺得覆在她小腹處的手莫名開始發燙,他心底不受控製的開始湧上一股難以言說的情緒。
他很激動,也很緊張。
第一時間有的不是欣喜,而是擔憂。兩個孩子就意味著兩份分險,他很怕溫禾跟風險搭上關係。
“怎麽了?你不開心嗎?”溫禾注意到他的情緒,眉頭微蹙問道。
景黎嗓音略略往下壓,低低的:“我沒有不開心,阿禾,謝謝你。”
他把人摟進懷裏,抱得很緊,隨即突然意識到什麽以後,又慢慢鬆了鬆臂彎。
“阿禾,我特別高興咱們能有孩子。但我現在很緊張甚至於有些害怕,我這輩子從來沒在意過什麽,除了你。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明白,她當然明白。
溫禾淡淡笑著:“二哥,咱們的寶寶很乖,他們會平平安安的來見爸爸媽媽。”
景黎漆黑的眸子裏染上難以言說的溫柔,他無聲的勾唇,將懷裏的人橫抱起來。
突然失重,溫禾下意識的摟緊了他的脖子:“你乾嘛?”
“我高興。”他在溫禾嘴角親了下:“抱抱我的老婆孩子。”
溫禾忍不住笑出聲:“你老婆是不是特別能乾,一次懷倆。”
景黎眼底翻湧著暗癮,嗓音低磁:“是你男人能乾。”
……
睡覺的時候景黎把人摟在懷裏,特別小心的護著,跟寶貝似的。
“這次去那邊見到了徐湘,回來的時候她讓我給你帶了沙特椰棗和咖啡,椰棗可以吃點,咖啡就等生完孩子再喝。”
溫禾輕笑了下,想不到高爾夫球場的事情以後徐湘還真把她當朋友了,她這算是化敵為友?
“二哥,那你有沒有給我帶東西回來?”
提著這裏,景黎頓了下,隨即說道:“帶了。”
“什麽啊?你怎麽不給我?”
景黎摩挲著她的肩膀,語氣平緩道:“兩件衣服。”
溫禾聞言略顯疑惑的看著他,景黎竟然給她買了兩件衣服回來,以前都是買什麽鑽石珠寶,這回怎麽變花樣了。
“你給我買衣服?你的眼光我才不敢相信呢。”
“挺適合你的,不是這次出差買的,是前段時間讓人定製的,正好昨天到公司。”
所以他剛才下飛機以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公司取了趟衣服。難怪溫禾盯著鍾表等了他半天才回來。
剛才進門手裏拎著的袋子裏應該就是給她買的衣服。
“既然是給我買的衣服,為什麽不直接送到家裏,乾嘛要寄到公司?”
“別問了,睡覺。”景黎輕輕拍了拍她。
溫禾聽了有點生氣,不悅道:“為什麽不能問,你不是給我訂的衣服嗎?那為什麽還不讓我知道?”
為什麽不能讓她知道?因為這狗男人給她定了兩套情,趣睡衣,本來想著今晚回來哄她穿上給自己當生日禮物。
景先生算盤打得真妙,還會自己給自己準備生日禮物呢。
現在溫禾懷孕了,狗男人的計劃徹底泡湯,怎麽可能敢讓她知道。
溫禾見景黎不說話,氣的往他腰上擰了一把:“你給我買衣服,為什麽不能讓我知道?還是說那衣服特別醜?”
“不醜。”他偏冷的嗓音緩緩道:“阿禾,不早了,該睡覺了。”
“不行,你今天不讓我知道買的什麽衣服,我不可能睡。”她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把景黎也從床上拽了起來。
“阿禾,聽話,睡覺。”景黎耐著性子跟她說話:“這兩件衣服你暫時穿不上,等過段時間再穿。”
“為什麽呀?我雖然懷孕了,但是我身材也沒有變胖,為什麽穿不上?”
溫禾被他搞得越來越好奇,到底是什麽衣服這麽神秘,竟然讓這狗男人推三阻四的不肯拿出來。
景黎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臉,嗓音低啞帶著點戲謔的笑道:“真想知道?”
“快說。”
他掀了掀眼皮,嘴角勾著抹玩味,笑得惡劣:“給你買了兩套情,趣睡衣,想哄你穿著給我當生日禮物。”
溫禾聞言立馬忍不住了,伸腳踢他,咬牙切齒的罵道:“景黎你個王八蛋!這他媽是給我買的禮物嗎?怎麽心眼全讓你給長上了。”
景黎抓住她細白的腳腕,輕笑一聲:“不過現在看來是用不上了,隻能等到生完孩子以後,反正早晚用得到。”
“用你媽,你個死變態氣死我了,自己穿去吧。”溫禾氣呼呼的鑽進被窩,背對著他。
景黎早就發現溫禾不是不會罵人,隻不過把臟話全留在了他倆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