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嗔怒著瞪他一眼:“開始什麽開始,你腦子裏就不能想點健康的東西嗎?”
“合法夫妻履行合法義務,你告訴我哪裏不健康?”
景黎就這個姿勢抱著她朝樓上走去,喊了聲正在廚房忙活的劉姨:“看著孩子。”
……
景黎抱著她來了書房,因為上回的書房play,導致溫禾一來書房就能想到上次的場麵。
“你又帶我來書房乾嘛?”
“乾正事。”
他把溫禾放到椅子上坐著,然後從旁邊抽屜拿了個盒子出來,裏麵裝的就是他之前在江城買的那塊梨花木。
為了這塊買梨花木,溫禾母子三個都差點交代在那場車禍中,當時警察清理事故現場的時候把東西交給了景黎。
江城的那場車禍上了新聞,網友們也都知道那輛車上坐的是景太太,很多人都說如果她不出門買這塊梨花木就不會發生車禍了,說她懷著孕亂跑出了事也不值得可憐。
可是景黎從來沒怪過她隨便亂出門,還把網上那些對她不好的言論都給刪了。她出門是為了彌補之前那支玫瑰簪子的遺憾,她明明那麽好,景黎怎麽可能允許別人指責她半分。
當初齊素敏早就動了要她死的心思,就算她不出門,齊素敏也會另外想別的方法讓她死。而且也並沒有人規定過懷孕了就不能出門,她不能未卜先知,她更不知道有人居心叵測。
……
景黎把梨花木從盒子裏拿出來,又在抽屜裏掏出一盒雕刻要用的工具。
“這次有溫禾老師從旁指點,我絕對不可能雕的還像殘次品一樣了。”
溫禾拿起那塊梨花木仔細看了看,驚訝道:“我還以為它丟了呢,原來是被你給撿到了。”
她從旁邊拿了張空白的a4紙,用鉛筆快速在紙上勾勒出一幅草圖,樣式很簡單,頂端一朵小小的玫瑰。
“就按照這個圖雕吧。”溫禾說著動手去拿工具。
景黎從她手裏拿過刻刀,語調平緩:“我來,你在旁邊指點就行,你手臂有傷不能用力。”
溫禾把椅子讓給他坐,盯著他手裏的梨花木說道:“那行吧,你有哪裏雕不明白我就幫你。”
一回生二回熟,景黎明顯比上一次順手的多。他先在木料上畫出木簪的大概輪廓,然後用鋸子按輪廓鋸下所需的材料。
溫禾看他這副樣子還挺像回事,木頭比玉器雕起來要容易些。
“二哥,你這手藝看起來還行啊,怎麽上次把那個玉簪雕的這麽醜?”
“我那不叫醜,是你不懂欣賞。”
溫禾忍不住笑出聲,順著他的話應道:“是是是,的確是我品味太俗了,欣賞不來景師傅的手藝。”
從下午三四點鍾開始,溫禾就陪著他在書房雕簪子。前麵雕刻簪杆的時候還行,到後麵開始刻細節刻花紋,就能看得出他的手笨笨的不太靈活。
“二哥,這玫瑰細節我來雕吧,要不然你又得跟上回一樣把玫瑰雕的像西蘭花。”
話音剛落,明顯能看得出景黎臉色沉了下來,手上動作也停了。
溫禾立馬改口:“我說錯了,我重說。我老公特別棒,他好厲害的,雕的玫瑰特別好看,獨一無二。”
景黎輕笑著舔唇:“慫的挺快。”
堂堂景氏董事長,他的那雙手是用來指點商場的,能夠滿心愛意的親手為自己雕簪子,她哪裏還能有嫌棄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