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陰損毒素(1 / 2)





彼得·戴斯維看著宋清辭,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下一秒鐘,他收回了自己的手,微笑著說道:「我知道你。你是『血薔薇』,那個被譽為可能成為肖晴第二的人。」

說著,彼得搖搖頭:「我猜你好像是誤會了什麼,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再加上你可能從別人那裡聽到一些關於我的、不好的傳聞,這才導致你對我戒備特別大。」

「其實我們兩個人很相似,至少在戰鬥風格上很類似,」他誠懇地說道,「你用的是雙刀,我用的是鐮刀,都是大開大合的、我們可以好好交流一下彼此的經驗才對。」

聞言,宋清辭冷冷地說道:「誰會跟你交流。」

「帶著你的傲慢和無禮,現在滾吧,」她說道,「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在其他人到來之前先跟你打一場。」

她似乎是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對彼得非常的看不慣,所以到現在為止的語氣都特別生硬、看起來一言不合就會拔刀出鞘,將寒光閃爍的刀刃橫在對方的脖子上一樣。

這種奇怪的態度讓丁炎他們都微微一怔。

按照他們的觀念來說,宋清辭應該不會是這麼強勢和咄咄逼人的人才對。

看來這個叫彼得的傢夥確實在宋清辭這邊的印象相當不好。

不然的話,她至少也會是漠不關心,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強勢過頭。

總結原因,他們覺得大概率還是彼得這個傢夥的問題。

宋清辭這個人雖然是高傲了一點、古板了一點、聖人了一點,但是她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就發脾氣,肯定是有其他人惹到她了!

這麼想著,他們也不由得看向彼得,彼此的眼神很是不善。

在這樣的目光交織之下,彼得臉上的笑容不變。

他逐一地審視著其他人,在看到丁炎的時候,眼神額外多駐留了一會兒。

很快,他收回視線,朝著宋清辭爽朗地笑了笑:「既然宋小姐這麼不待見我,那麼我也不過分叨饒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是不是應該把之前的問題給結清了?」

什麼問題?

丁炎等人的眼神都透露出這樣一個意思。

看著他們,彼得的嘴角微微一咧。

「你們撞到人,總得道個歉吧。」

說著,他很輕鬆地看了一眼李靜雯:「還是說你們已經沒禮貌到撞人之後連道歉都不想要留了?」

「你們隊的人還是這麼粗俗,完全沒有教養可言,」他微笑著說道,「又或者,是你們沒有父母可以教?」

「那我不介意稍微教你們兩句好的,當然,這是作為人對粗魯無禮之輩的基本禮節。」

他說道:「不用謝。」

這句話一說出來之後。

季千琴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她眯起眼睛,看向彼得的眼神逐漸變得危險了起來。

旁邊的丁炎還想要拉她一把,讓她不要輕舉妄動、結果卻被季千琴回了一個「沒關係」的眼神。

她可太知道嘴巴比下麵還臟的小[嗶]崽子到底圖的是個啥了。

說到底不就是想開噴嗎?

季千琴可是狂噴過罪麵和宋清辭的。

這兩位在她的麵前簡直可以稱得上是還不了嘴,足以見她這方麵的功力。

深呼吸一口氣,她朝著彼得點了點頭,模樣非常有禮貌。

下一秒鐘,幾乎是一長串完全沒有停頓、甚至於連磕絆和重複都沒有的外語詞彙從季千琴的嘴巴裡麵傾瀉而出!

滔滔不絕的聲音回蕩在彼得的耳邊,讓他的表情都微微一怔。

他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季千琴。

這還是第一次彼得感覺一個人竟然能夠把譏諷和嘲弄說得這麼的……流暢。

季千琴全程沒有罵人,或者說至少沒有明著說一些不合時宜的話語。

她隻是在陰陽怪氣。

比如說什麼你說話這麼臭一定是因為平日裡喜歡下麵吃飯上麵放屁,又或者是你腦子上麵的那個東西具備了除卻思考以外的一切功能,即便是放在展台上也如同剛出土的文物一樣,充滿了未開化的研究價值。自己講教養但是卻本人執行不了,難道說你的父母是過期優惠卷買來的,還是說你的禮貌其實處在量子疊加態、不能說完全沒有,隻能說一點不剩?

總之,季千琴說得很開心,彼得聽著很鬨心。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勉強笑笑,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也是,是我對你們過度高估了。」

他收回手,扯出一個笑臉:「說起來,你們去年的那個隊長現在怎麼樣了?」

「他的傷,應該還沒好吧?」他說道,「如果有必要的話,那麼我們不介意找幾個優秀的醫生過去。」

「畢竟,沒有人比我們更懂『毒』了。你們那位中的毒,如果拖太久了、可說不準後果啊……」

聞言。

那些原本站在丁炎身後的學長學姐們瞬間臉色一變。

他們往前站了一步,看向彼得的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

而站在彼得身後的那些學生們也跟著往前走了一步,臉上帶著滑稽的笑容、看起來有些興奮和瘋癲。

兩邊對峙在一起,氣氛分外緊張,比起之前甚至還要更勝一籌!

看著眼前這一幕,宋清辭忍不住眉頭微皺。

她的心中感覺到的違和感幾乎要高到爆炸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她的旁邊傳來:「看來是被影響到了。」

「不僅僅是那邊那些傢夥,連我們這邊的人也都被影響到了嗎?」那個聲音若有所思,「看來這個影響從很早之前就開始了,而且非常隱蔽、甚至於在此之前我們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是精神類型的攻擊?還是調動情緒?看起來應該是後者,前者變化應該很明顯、不至於這麼隱蔽。」

「也許這場演習跟老師說的一樣,真的不太一般。」

聽著這個聲音,宋清辭循聲望過去。

她的旁邊,一個高年級的男生正皺著眉毛看遠處那兩個對峙的團體。

注意到宋清辭的視線,那個男生笑了笑:「你好,我叫洛宏哲。」

宋清辭沉默了片刻,之後才說道:「我叫……」

還沒等她說完,洛宏哲就打斷了她:「我知道你。」

「『血薔薇』,我之前聽人說過,」他若無其事地說道,「看來那些人說你心性堅定不是假的。」

「情緒調動歸根到底是判斷意識強度的方式,如果一個人的意識足夠強大,那麼無論怎麼嘗試撬動情緒的壁壘、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在場的人裡,除了你和我、也就隻有區區幾個人能夠免疫。」

說著,洛宏哲忍不住砸了咂嘴:「嘖,看起來我那些同學的修習還不到家,反而比不過你們這些新生,真是讓人看扁了啊。」

聽著洛宏哲的話,宋清辭沒有第一時間附和。

她找了一個問題拋給洛宏哲:「那個金毛說去年,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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