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浴室裏傳來聲音，他們的夜晚才歸於平靜。

——

二哥房間裏。

月光傾灑在地板上，把屋裏二人的動作照的一清二楚。

小惡靈此刻臉蛋通紅，好似患了病似的。

“這幾天和老幺玩的開心嗎”

“開心”

“很開心？”小惡靈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往前爬了爬。

“不開心行了吧，嗚”小惡靈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

哭泣是最無用的東西，卻是最好的催情藥。

——

“那怪誰”

二哥沒管小惡靈哭的有多麽可憐，還在繼續逼問。

“怪我”

“該不該罰”

“...該”

“自己去窗戶那邊”二哥伸手拍了拍小惡靈。

“唔，我害怕，不想去”小惡靈可憐兮兮的扯住了二哥的衣袖。

二哥最終還是心軟了。

“...鏡子？”

“我能不能去床”小惡靈打著商量。

“不行”二哥果斷拒絕。

“你說好的不殺我！”小惡靈的眼淚隨叫隨到。

“那隻是嚇你的，算了，聽你的吧”話說到最後二哥好笑的捏了捏小惡靈的腰，笑罵了一句“膽小鬼”

“哼”

小惡靈乖巧的爬上了床等著二哥。

二哥去抽屜裏拿了點以前收集到“東西”，但想到小惡靈剛才哭成淚人的樣子，又放下了幾樣，不能嚇太狠了，萬一跑了怎麽辦。

他以前情緒比較激動的時候可能對小惡靈說過幾句嚇人的話。

沒想到小惡靈那時候還有意識，記住了他說的話。

以為他要殺他，從那開始就偷偷躲著他，他每次都隻能當做看不見。

——

出門在外，不僅人要保護好自己，鬼也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

這年頭，鬼就不要在外瞎逛悠了，不然一不小心就會碰到你的老g，然後你嘲笑他，你光是嘲笑還不夠，還跟著人家回了家，最後當然是被騙的什麽都不剩，到那時你也沒處說理，隻能躲躲藏藏，到最後被揪出來，後果是什麽都懂。

——

小惡靈就是顯然的例子。

——

夜深了，動作也漸歇。

以哭聲開始，以鼾聲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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