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在耳邊響起,沈青白以為魏淵禮過來了,抬起頭楚楚可憐的和他對視?不,魏淵禮徑直走過了他,把手上的毛巾搭在門後的鉤子上。
沈青白表情頓了頓,自我安慰,或許他是沒有看見呢?醞釀了一下情緒才開口。
“哥哥,我手疼,你都給我捏紫了。”
他一個幾千歲的人,喊起哥哥來是一點都不帶害羞的,他永遠十八歲好吧。
“……”
魏淵禮走了過來,沈青白抬手把手腕上的痕跡給他看,魏淵禮皺了皺眉。
他明明沒有用這麽大的力氣,這人怎麽這麽嬌氣?
但最後還是從懷裏掏出來一瓶藥膏,遞給沈青白。
“這是藥膏,抹一下,一會就好了。”
“好的,謝謝哥哥。”
沈青白叫的甜笑得也甜,但魏淵禮卻總覺得不舒服。
“我才二十歲,你不用叫我哥哥。”
“哦~但我才十八啊,還是叫哥哥的好啊。”
魏淵禮啞口無言,轉身回自己床邊去了,但身後卻突然傳來那人撒嬌的聲音。
“哥哥,你幫我抹藥吧,手腕疼,沒有力氣。”
見人不為所動,沈青白又叫了幾聲。
“哥哥,幫幫我,我也可以幫你的。”
魏淵禮坐在床上思考了一會,才起身走向沈青白,把藥膏拿了起來。
“謝謝哥哥,哥哥真好啊。”
魏淵禮沒吭聲,安靜的抹藥,抹完藥就抬頭和沈青白對視。
沈青白以為他是要他誇他,笑盈盈的開口誇讚,“哥哥真厲害,真是謝謝哥哥了。”
但誇完魏淵禮還在看他,難道不是要他誇?那是要什麽?
“那哥哥晚安,哥哥快去睡吧。”
沈青白趕人的意思很明顯,但魏淵禮這時突然開口說話了,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
“我幫你抹了藥,現在該你幫我了。”
他的那句話前半句才是重點吧!為什麽魏淵禮每次都會抓住不重要的重點啊,但話都說出去了,不管他內心怎麽咆哮,也是不可能反悔的,親王臉麵還是要的。
“行,要我幫你做什麽?”
“讓我看看你的腳。”
“……”,小癖好嘛,每個人都有我們要理解,沈青白自我安慰。
然後把沒有拴著的腿抬了起來,往床裏坐了坐,把腳踩在了魏淵禮的黑色襯衫上。
他衣櫃裏都是清一色的白色和黑色,沈青白剛好穿著白色襯衫而魏淵禮穿了一個黑色襯衫,兩人看起來就像是在穿情侶裝。
魏淵禮看著身上的腳,覺得他的腳很小也很白。
用手握了握,也如想象般的光滑細膩,但可能力度沒控製好。
沈青白被他弄的有點癢,就想把伸出去的腳抽回來,卻被魏淵禮強硬的給捉住,他動不了了。
魏淵禮抬起頭看他,沒有說話,但眼神卻明確的表達了他的意思。
那眼神仿佛在問,你為什麽要動?
沈青白有些生氣,給他看,他還真以為他的腳就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