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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郭崇的神色也逐漸沉了下來。

鳳稚一首盯著他的臉，見狀一顆心也跟著沉了下來。

在見到郭崇之前，她還抱有一點希望，或許秦姝看到的隻是幻象，並不是真的。

但如今再看郭崇這樣，她的心突然就涼了半截。

“青裡他……多年前便隕落了。”

郭崇的聲音在鳳稚的耳邊逐漸遠去，長久的耳鳴使得她眼前似乎逐漸出現了幻象。

她似乎看到青裡站在她的麵前，風吹拂著他鬢角的發，他回過頭來微微一笑，跟自己說，這次之後應當再也不見了……

一滴淚順著她的臉頰滾下，郭崇看在眼裡，心中也十分難受。

他歎了口氣，吐出兩個字，“節哀。”

秦姝看了看一旁的謝釋淵，抿著唇也沒吭聲。

他們現在無論說什麼都是無力的，隻有鳳稚自己走出來才行。

過了片刻，原本一首低著頭的鳳稚緩緩抬起頭來，看向了郭崇，比起之前和煦的模樣，如今的她明顯多了幾分堅毅。

“郭崇。”

郭崇看向了她，就聽到鳳稚又接著問道：“是誰殺了他。”

秦姝和鳳稚之間隻隔了兩步之遙，她能感受到鳳稚身上濃重的殺意和自責。

她或許是自責自己當初不在青裡身邊，也或許是自責當初離開的時候並未好好跟他道個彆。

但這一切，都終將化作她的一腔怒火，親自替青裡報仇。

郭崇歎了口氣，吐出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