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的香煙已經吸完,我將其按滅在煙灰缸裡,這才開口對喬嬌說道:“我不用你可憐,一心一意做事業也沒什麼不好的。”
“可你也不是一個甘心孤獨終老的人啊,既然你和鹿溪注定不可能在一起,那你這一輩子在感情上,隻能湊合了。”
我不言語。
喬嬌又湊過來說道:“唉!說來說去,不還得怪你自己嘛……非要把自己的門檻設置的這麼高,喜歡過鹿溪的男人,彆的女人基本就入不了眼了,我這不是危言聳聽吧,你自己都已經經曆過了,左小薇挺漂亮一個女的,你倆天長地久了嗎?……上一個和你一樣倒黴的叫趙鑫,你不會忘了趙鑫吧,在你來小城之前,你們還打了一架,他為什麼會那麼變態?就是因為追求了鹿溪這麼多年,求而不得,也找不到能替代的感情,才變成了你看到的樣子……彆以為你們打了一架,他就認清現實了,他到現在還賊心不死呢,時不時給身邊的朋友發信息,打聽鹿溪的消息……你就是下一個趙鑫,不信等著看吧。”
我心裡當然有壓迫感,但出於和喬嬌對抗的習慣,也冷笑道:“你真以為自己來了小城,就會脫胎換骨嗎?在青島的時候,是誰跑到鹿溪的房間毛手毛腳,結果弄得一鼻子灰,差點連閨蜜都做不成。”
喬嬌臉紅了,她竟然臉紅了,隻見她吞吞吐吐了半天才說道:“我除了喜歡女人,也不排斥男人……我不會像你們一樣死在她的坑裡,當我遇到一個特彆優秀的男人,我是可以及時回頭的。”
“切,你說這話的時候,自己心虛不心虛?”
“我心虛個屁……”
說完,喬嬌便離開了沙發,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我以為這就是心虛的表現,卻不想,她在片刻之後又背著一隻行李包走了下來,並對我說道:“今天晚上我去鹿溪那兒住……”
“你這臉是不是變得太快了?”
“閨蜜床頭吵架床尾和。”
“你這就是厚臉皮的表現。”
“我就是厚臉皮,可憐你一輩子都學不會。”
說完,喬嬌便往門外走去,想起鍋裡還有為她煮的紅糖薑湯,我又喊住她說道:“你把紅糖薑湯喝了再走。”
“不喝了,我讓鹿溪給我暖肚子……她的手又軟又暖和,比你的紅糖薑湯管用多了。”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不禁在心裡暗罵了一聲“變態”,在我眼裡,隻要刻意去形容一種人與人之間的觸感,就是變態的表現,即便她也是個女的,也不能打破這個原則。
這是個難纏的夜晚,我終究也沒能抽出時間去熟記自己準備的那些資料,我隻記了個大概,剩下就靠即興發揮了;所以,這導致我第二天起床之後,就一直是一種緊張的狀態。
簡單吃了個早飯,我和常餘利便各自行動,他負責準備篝火晚會所需要的各項物料,我則負責接待那些遠道而來的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