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十章 留下(1 / 2)

五仙門 看得兩叁言 1975 字 2023-04-21






當所有人目光落在剩下之人身上時,那對中年凝氣期夫婦不由渾身顫抖,他們修為最低,被這麽多人築基修士直視,讓他們膽戰心驚,那紫衫青年卻被駝背老者擋在身後,臉色雖然難堪,卻沒有承受到壓力,李言則是表現出臉色蒼白之色。

那對中年夫婦心神顫抖中,男修將女修悄悄拉向身後一些,他雖然麵無血色,但還是勉強開口“晚……晚輩‘鬆月派’張……張鵬,這是拙荊,也是晚輩師妹,昨日來坊市替師傅購藥,今日便是返回過宗門的,可……可之前因拙荊身體不適,所以一直是待在側房休息的,但……但真的未離開房間的,請前輩開恩,放我二人回去,師傅他老人家……還還等此藥療傷呢,就是諸位前輩檢查晚輩二人的儲物袋也是可以的。”說罷,那男修急急忙忙從儲物袋中拿出二個青色瓷瓶,又解下了身上的儲物袋,在他示意下,那婦人也是神色慌亂的解下腰中儲物袋,隻是臉上卻帶上了紅暈,顯然儲物袋中有婦人常用之物,不想被別人知曉。

他二人也是無奈,他們過來之時全憑靈器飛行,也因此耽誤了時間,昨日購得所需藥品後,思索這般回去卻是時間急了,咬牙後便決定今日一早用了傳送陣,誰知竟卷入這趟混水之中,當真禍不單行。其實之前若真是檢查儲物袋可放行,他夫婦也是可以的,反正他們儲物袋中的東西想來別人也看不上眼,隻是夫婦二人一人有木靈根,一人有水靈根,卻是在嫌疑之內了,所以也不敢張嘴了。

宮道人聞言,卻沒有接過二人的儲物袋,隻是一招手,二個青色瓷瓶飛到了他的手中,他打開瓶塞神識稍微一探,便又把二隻青色瓷瓶蓋好,手一揮青色瓷瓶又飛了回去。

他臉色卻是緩和了許多“你二人將宗門令牌拿出,讓我一觀。”中年夫婦二人聽了後,心中忐忑,見別人也沒有拿出令牌,不知宮道人是何意思,但瞧得宮道人臉色緩和,心中稍鬆,連忙從儲物袋中拿出二枚雕刻似鬆樹的小巧令牌。

宮道人這次隻是神識一掃,便點了點頭“是鬆月派的令牌無疑了,閩鬆子是你們師尊?”

中年夫婦二人一聽宮道人這般說話,竟似與他師傅相識,不由心中驚喜,那男修連忙說道“正是在下師傅,原來前輩認識他老人家。”

“哦,他受傷了?”宮道人淡淡問道。

“啟稟前輩,家師在四年前與幾位友人探尋一處秘 洞時,受了傷,近幾年一直在調養,此番便是到了最後關頭,因此需要一些丹藥輔助,所以才差我二人才前來坊市采購丹藥。”那男修回答道,隻是說到後來神色有些黯然,想到自己一個不入流宗門,本來弟子隻有二十幾人,師傅這一受傷,幾年下來門派隻剩下不到十人了。

宮道人卻不管男修所想,他聽了後再次點了點頭,其實他是知道那閩鬆子受傷之事的,四年前就是他與閩鬆子和另外幾人外出尋寶的,那閩鬆子的修為已到了築基後期,很是不弱,此刻隻是他故意問之罷了。不過那閩鬆子也當真了得,在那次尋寶中最後幾人遇到了一隻三級初期白玉蜘蛛,他們雖然最後得到了一些東西,卻是死了二人,閩鬆子卻生生抗了下來,就連宮道人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但他可是二流宗門的掌門,又有金丹師尊,傷勢自是早就好了,那閩鬆子早年間卻隻是一散修,自己多年前才創立的門派,卻是無依無靠,隻憑自身了。

“好吧,你二人也可以走了,我與令師尊還是相識的,他的功法我也知曉,此事與你二人無關。”宮道人緩緩說道,那中年夫婦二人一聽,不由喜出望外,連連恭身稱謝,隨即麵帶喜色的也站了一邊,與李言等人拉開了距離,此番對於他們雖然有驚嚇,但一會卻也是省了不少靈石了,這對於其宗門來說,可是一筆不小支出。

見這一會就有不少人撇清了是非,那紫衫青年頓時臉上有些焦急,他可是不能久留的,急忙開口“我主仆二人雖然身居側房,可……”隻是不待他說完,那駝背老者卻是一拉他衣袖,一道蒼老聲音傳出“少爺,我們並無證據當時是否離開了側房,一切且憑那位金丹大修回來調查吧。”他心中雖急,卻也是無奈,知道光憑自己主仆二人能證明給誰聽,這般急走,反而讓人生疑了。

紫衫青年聽後,目光卻看了看院門之外,更有焦急之色,一時也是知道找不出理由離開了,最後隻得悻悻低下了頭,隻是口中不斷低語“早知便在大廳了,早知……”

清玄觀眾修士見狀,則是看他的目光多了一份警惕,尤其是那駝背老者一直是一幅漠然的表情,讓別人不知他到底是何想法。

“嗬嗬,我二人也是來後便到了側房,同樣沒有證據是否離開過。”就在眾人還在看向那主仆二人時,一個陰陰的聲音響起,正是那二名黑袍人中的一人,他們竟然也是直接承認了,絲毫沒有去辯解的意思,也似根本不怕那位金丹大修回來調查似的,倒也乾脆。

李言聽了後,臉上上露出不安神情,更是有些膽怯模樣的說道“我……我也無法證明沒有離開側房……”

李言這一開口,最終所有人便分成了二個區域,雖也有人將目光盯向了李言,隻是掃了一眼後,最終還是將重點放在了紫衫青年和黑袍人那裏了,畢竟一位令人看不透修為的駝背老者和二名築基修士才是讓人注意,羅三胖和秦成義更是目光中透著冷意,他們雖暫時無礙,卻仍是嫌疑最大之人。

當宮道人目光掠過李言身上時,他記得此人在玉簡中記錄應是“血葉宗”弟子,血葉上人他是知道此人的,卻是未曾謀麵,所以自是不能放李言隨意離去。

“此子修為倒也不差,雖然在威壓下也是有些害怕,但總體已算不錯。”宮道人在心中給了李言一個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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