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出空間的時候,虞小憐找了塊手表看了眼時間,才九點多。
說來也怪,這智能手機不能用了,這手表卻能用,冰箱裡的東西也沒化,各類凍貨還是保持著冷凍的樣子,雪糕也能吃。
虞小憐心想自己在空間裡忙活了這麼久,虞長河和孫氏應該完事了,就出了空間。
躺在炕上的時候,虞小憐不僅懷念起城市的夜生活,如果能追劇和打遊戲該多好啊。
唉,古代睡覺太早了!!!
次日清晨,虞小憐起來的時候,就聽孫氏在和虞長河聊天,說虞子書走了,去鎮上了,但虞子義沒跟著走,還說虞子書這次回來,就是回來取錢來了。
虞小憐看了眼外麵的天,霧氣蒙蒙的,還沒有大亮。不得不感慨一句,古人睡得早,起得也早。
她之所以這麼早就醒了,是因為肚子疼的厲害,估計是昨天晚飯吃的油水大了,這具身體許久不見油星,吃壞了肚子。
虞小憐穿上衣服,踩上那雙小破洞鞋,就往廁所跑。
等她從廁所釋放回來,就見虞長河又坐在角落的木凳子上開始編筐了。她奇怪孫氏怎麼沒有做早飯,就見孫氏拿著她的枕頭,正往裡麵塞著什麼東西,等她把枕頭放回原位,回頭見她出現在門口,孫氏還慌了一下,但很快就又淡定的去後院做飯去了。
虞小憐將那枕頭拖了過來,伸手摸了摸,從裡麵掏出一個小小的紅色三角形的小布包。
這是什麼?虞小憐滿心好奇。
雖然孫氏將這個東西縫的極為密實,但嚴重的好奇心促使虞小憐拆開了它。
虞小憐從布包裡麵抽出一張紅色的符紙,之所以稱為符紙,是因為紙上麵,寫滿了鬼畫符一般的文字。
這個……應該是辟邪用的吧?
原來孫氏那天在鎮上買紅紙,是用來防她的。
孫氏從心裡還是膈應她的存在的,想到這裡,虞小憐心裡有些不好受,估計唯一能讓孫氏放下芥蒂的,就是讓孫氏再懷一個孩子。
想到書中虞小憐血液的特殊性,她決定暗中在他們每日吃的食物中,滴上幾滴血,或許能讓孫氏重新懷孕也說不定。
將符紙和布包草草放回枕頭裡,虞小憐便打算去後院幫孫氏的忙,走出去正好迎麵碰見曹氏,隻見曹氏頭上戴著的紅色絹花,正是昨天虞子書送她的那個,虞小憐沒忍住笑了,曹氏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頭戴紅花,自以為美的不行,實則不倫不類。
曹氏見虞小憐瞧她,立刻逮住機會道,“一會兒告訴你娘,彆忘了挑水,窮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買起水缸,整天白用我們的,真是厚臉皮。”
虞小憐沒理曹氏,徑自去了後院,孫氏看見她說,“去把昨天剩的肉端來,我要熱一下。”
虞小憐應了一聲,便又跑回屋去,走到木箱子前,端起那盆肉就要走,倏地,她又頓住了腳步。
平日裡他們都是吃粥,想要在粥裡滴血也不太現實,相到這裡,虞小憐拿起一旁孫氏的繡花針,狠心的紮破了手指,擠出幾滴血摻在了肉裡,又動了動上麵的肉,把血蓋住。
做好這一切,她才把肉端去給孫氏。
等孫氏做好飯,他們一家開始吃飯的時候,虞長河開口道,“已經編了二十個筐,你看看啥時候有空去鎮上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