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些女子從女德學院畢業之後,會由學院統一發放女德學院的畢業證書,證明該女子知書達理,柔順恭敬,是一個各個方麵都非常優秀的女子。
這就是給女子分成了三六九等,有證書又有家庭背景的女子,才可以和王孫貴族議親。
沒證書又沒家庭背景的女子,連給世家貴族做妾的資格都沒有。
虞小憐問,“那我可以到女德學院門口,去擺攤嗎?”
鄭元豐搖頭,“學院是封閉式管理,每個月月中的時候,才允許女學生回家探親一次,你就是在門口擺攤,也不會有人敢出來買你的東西。”
“那怎麼辦?又不讓她們出來,我又不能進去,我怎麼才能把東西賣給她們?”
這些女子可都是不差錢的主,虞小憐打心眼裡,不想放過這些肥羊。
必須得想辦法薅一把羊毛才行。
鄭元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我有辦法!”
“那你還賣什麼關子,你快說呀!”
就知道找這個家夥準沒錯,表麵上一副溫潤如玉的君子模樣,實際上一肚子花花腸子。
鄭元豐挑眉,“你知道女德學院在哪嗎?”
虞小憐搖頭,“不知道!”
“清泉學院和女德學院隻有一牆之隔,院長也是同一個人。過幾天最後一批秋試考完後,清泉學院就會複學。到時候你扮做我的書童,我帶你混進學院去。”鄭元豐狡黠一笑。
虞小憐還是一臉懵,難道鄭元豐的意思是讓她從清泉學院翻牆,去女德學院賣東西?
這……好像……
她有點不太敢啊!
倏地,虞小憐的額頭被一根冰涼的手指懟了一下,“我可沒想讓你翻牆啊,彆瞎想!”
“呃……”他怎麼知道我在想翻牆的事?
唉,朋友太聰明了也不太好,顯得她很傻。
“每年春秋兩個季節,清泉書院和女德學院,都會舉辦一場詩書交流會。
算算日子,也就這幾天了。
到時候你穿身男裝,扮作我的書童,我帶你混進學院裡。
不過,進了學院以後,你得自己想辦法和那些女的推銷東西,要是出了事,被先生發現了,你可不許把我供出來。”
鄭元豐小折扇一搖,挑了一下眉,“怎麼樣?你敢不敢?”
虞小憐突然想收回,以前誇鄭元豐溫潤如玉、彬彬有禮的話,怎麼混熟了以後,這孩子就變得有點‘嘚瑟’。
“我有什麼不敢的?不過,我不想扮做你的書童,到時候你就光明正大的,把我介紹給你們院長或者先生,我自有辦法說服他讓我進場。”
虞小憐心裡已經有了主意,又問道,“你們那個什麼詩書交流會,是在清泉書院舉辦嗎?都有什麼節目?”
鄭元豐驚訝的看著虞小憐,“我們院長可是個老頑固,不論你說什麼,他都不可能讓你個黃毛丫頭進書院的。”
“你隻管告訴我,你們男院和女院之間,有沒有什麼競爭類的節目?就是比賽作詩,寫對子什麼的?”
以她以往的經驗來說,這清泉書院和女德學院舉辦的詩書交流會,估計也就是吟詩作對,以詩會友。
要是男女學生之間有互生好感的,便互相留個姓名,其實也就是變相的聯誼會。
“春季的時候,我參加過一次,確實會切磋,我們和女德學院的那些女子,比作對子、作詩、下棋和猜字謎。然後女德學院輸了的話,那些女的就得當眾表演茶道、插花和製香或者撫琴。”
虞小憐問,“那你們男的要是輸了呢?”
鄭元豐眼睛一眯,“有我在,怎麼可能會輸?”
呦嗬,還挺自信!
“再說那些女的巴不得有當眾表演才藝的機會,就是能贏,她們也不想贏。”
原來如此。
隻有輸了,才有出風頭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