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芷涵這麼豪爽,虞小憐就又送了一盒白色唇膏傅芷涵。
“這個白色唇膏晚上睡覺之前塗上厚厚一層,早上起來嘴唇就會粉嘟嘟的,長期堅持用,能淡化唇紋。”
傅芷涵笑的跟朵花似的,“你這淘淘居好東西也太多了,京城的香苑都沒有你店裡的東西好。”
她還記得她娘在香苑買過了一個口脂,掌櫃的說是用什麼紫草、洛神花、金邊玫瑰、當歸、橄欖油製作的,要整整一百兩銀子呢。
她這九十兩買了三盒,比她娘買的那個顏色還好看,真是賺翻了。
虞小憐能說什麼,香苑她又沒去過,就隻能讓傅芷涵多介紹顧客過來。
傅芷涵一副你放心,不用你說,我也給你介紹客人的神情,指著斜對麵的書院,“看著沒?那個見音書院,旁邊那個門就是女德學院,我明天會去女德學院,教那些女學生茶道和調製熏香,到時候順便給你宣揚一下你的小店。”
虞小憐假裝不知傅芷涵的身份,“原來你是女德學院的女先生啊!”
傅芷涵露出一抹苦笑,啥女先生啊,她這次來洛城,表麵上是來她姑奶奶家串門,其實就是她爺爺想把她,拎到晉王跟前溜溜。
爺爺明明是太子一派的,卻又暗中搭了晉王這條線。
晉王也樂得配合她爺爺,她才一到洛城,晉王就派人過來,說她才貌雙全,冰雪聰明,蕙質蘭心,總之,把她誇的天上有地上無的。
還說她這麼優秀,不能就這麼埋沒了。
她去女德學院臨時教學,就是受晉王邀約,是去給那些女學生做榜樣的。
傅芷涵其實挺無語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哪裡優秀,晉王咋就知道了?
她爺爺在朝廷上,可是經常和晉王唇槍舌劍的,兩個人的關係不合,勢同水火,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結果她爺爺卻私下把她送來晉王的地盤,她真是搞不懂。
如果她不是爺爺最寵愛的孫女,她都要懷疑她爺爺是故意,要把她送來這邊受死的。
晉王和他爺爺在合計什麼,她其實也猜到了一些,但每次她問她爺爺或者她爹的時候,他們都故作神秘的,不肯如實告訴她。
她能怎麼辦?她隻能在心裡祈禱,不是她想的那樣。
所有一切不好的事情,都不會發生。
好像是老天爺也聽到了她的祈禱,她才到洛城兩天,晉王就被皇上一道聖旨,派去北地賑災了。
聽她姑奶奶說北地乾旱無雨,蝗蟲成災,百姓沒水吃,被逼無奈,全都背井離鄉,往有水的地方逃了。
估計在過段時間,洛城這邊也會湧進大量難民的。
“我不是什麼女先生,就是受邀去給她們上一次課。”
不過,每次她出席一些比較正式的場合,身上穿的、戴的、用的,很快會被那些女孩效仿。
她們以能跟她穿一樣款式的衣服,梳一樣的發髻為榮。
所以,隻要她振臂一呼,說淘淘居的東西好用,那估計淘淘居的門檻,都得被那些女孩踏破。
傅芷涵想到昨天晚上的混亂,忙問虞小憐,“聽說昨天有個逃犯逃到城東來了,你們沒事吧?”
虞小憐扯了一個笑容,“沒事。”
就是被人搜了兩次家而已。
傅芷涵喃喃道,“也不知道君墨白那家夥,到處抓的女子是什麼人?”
因為餘婉瑩死前,給她的貼身丫鬟說,是餘嫣然派人毒死她的。
所以,餘大將軍那個大老粗,就不由分說的,把餘嫣然指著鼻子一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