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憐和蘇景辰坐在酒樓的大堂,一邊大快朵頤,一邊豎著耳朵聽旁邊桌的客人聊天。
上次他們來的時候,這個酒樓的客人可以說是熙熙攘攘,非常的多,這次卻是隻有兩三桌。
「巫族人現在在荊楚城瘋狂報複,搞得人心惶惶的,要不是趙兄你相邀,我是說什麼也不敢出門的。」
「以前就聽說巫族人睚眥必報,這段時間我算是見識到了,巫族人是真狠啊,那個蠱術也太嚇人了。
我家那鄰居是衙門當差的,那日他家吃了一頓飯後,一家子都腸穿肚爛,後來太子帶人過去一查,說是那巫族人在水井裡給下蟲子了,你說說,這巫族人多壞。」
「噓!趙兄,小心隔牆有耳啊!」那人說完,小心的四下瞄了瞄,還特意多看了幾眼虞小憐和蘇景辰。
「王兄放心,我聽說那巫族人專找那些當差的報複,咱們隻是個平民百姓,人家不會來找咱們麻煩。」
「趙兄,咱們還是彆提那巫族的事了,那太子殿下是什麼人,現在怕巫族怕的飯菜都不敢隨便吃,茶水也不敢隨便喝,太子爺都得罪不起的人,咱們這樣的小老百姓,還是彆議論的好,要是惹禍上身就不好了,咱們可都是有家室的人,身後還跟著一家老小呢!」
「王兄說的是,那咱們言歸正傳,我此次找王兄出來是因為……」
虞小憐和蘇景辰默契的對視一眼,雖然沒有說話,卻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這荊楚城恐怕也呆不得。
隻是,不是說太子身邊有很多的能人異士嗎?怎麼混成如今這幅模樣?
再一個,堂堂一個太子不呆在京城,總是呆在苗疆不回去,皇上也不管,那苗疆的俞王也沒意見?
這苗疆,可是俞王的地盤啊,書中俞王也是參與了奪位之戰的其中一個,勢力也不可小覷。
吃過午飯,虞小憐和蘇景辰回到客棧。
「我去讓後廚幫著把你的藥熬了!」虞小憐提著一包藥出了門。
才一到客棧樓下,就有一大批官兵湧進客棧。
「來人,給我把這間客棧前後門守好,一個蒼蠅都不許放出去。」領頭的八字胡官差一聲令下,一大隊官差瞬間把客棧的前後門守住。
虞小憐提著藥包,站在櫃台邊上,成為八字胡第一個審查的人。
「你手裡拿的什麼?」八字胡一把奪過虞小憐的藥包,剛要打開,又想起什麼,丟回給虞小憐,「打開看看!」
說完,他謹慎的往後退了一步。
聽說巫族那些玩蠱的都是女子,所以,對女子他們比對男子更加謹慎。
不,現在已經不是謹慎的事了,是痛恨。
對於一些來路不明的女子,他們寧可錯殺,也不放過。
虞小憐將藥包放在櫃台上,解開藥包上的細麻繩,態度良好的道,「官爺,這是治跌打損傷的藥,我男人打獵的時候不小心從山坡上摔下來了,手臂摔斷了。」
官差用刀柄扒拉了兩下虞小憐的藥,然後冷聲說道,「把你男人叫過來,身份文書,路引,一切能證明你們身份的東西,都拿出來!」
虞小憐答應一聲,「那我上樓去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