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憐看見趙二丫這幅自卑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你不要妄自菲薄啊,你也很優秀的,不然咱家那麼多丫鬟,咋那高一水就看中了你?我聽我娘說,家裡有不少沒成親的長工都說你好,但他們都自知配不上你,沒一個敢開口冒犯你的。
要我說,那孫滿倉人老實巴交的,三棒子打不出一個屁來,我還認為他配不上你呢!”
“彆……彆這麼說,他……他很好!”趙二丫想到虞小憐不在的這些日子,都是孫滿倉貼心的起早貪黑的接送她,心裡泛起一絲絲甜蜜。
“他好你還不乾?你怎麼就那麼軸呢你?你就說你同意不同意吧?你要是再說不同意,那我就把咱家那個什麼叫香草的丫鬟,許給滿倉哥,月底我就叫他們成親。”虞小憐為了刺激趙二丫,乾脆用起了激將法。
趙二丫一聽虞小憐的話,果然著急起來,“彆!小憐,我再想想,我想想……”
虞小憐麵露得意,壓低聲音對趙二丫說道,“其實並不是所有處女都會有落紅的,有的人從事體力活過多,導致***損傷,就不會出現落紅現象。”
趙二丫對虞小憐說的話,半信半疑。
虞小憐說了句,你給我等著,便轉回身進了空間裡麵,轉眼拿出一本法醫學的書,“來,你看法醫檢驗,第八章,第一百六十三頁……”
虞小憐從醫學的角度,給趙二丫科普了一下。
不過,虞小憐的言之鑿鑿,在趙二丫看來,都是欺騙人的話,她想即使她要和孫滿倉好,那她也要和孫滿倉實話實說,如果孫滿倉介意的話,那就算了。
對於趙二丫的想法,虞小憐是八百個不認同,“不行,你要是和他說了實話,那就是從一個人的心結,變成兩個人的心結,以後但凡你們兩個有一點點摩擦,他都會拿你不是完璧之身說事兒,那樣的日子過起來不硬氣,會受氣。”
雖然孫滿倉看起來老實巴交,人也很好,很善良,但往往越是這種老實人越是在意這個,說不定還會鑽牛角尖,慢慢演變成家庭冷暴力就不好了。
趙二丫聽了虞小憐的話,沉默了半響後,自嘲一笑,“算了,我還是覺得自己過一輩子最自在,你願意把香草我許配給他,就許吧,我無所謂了。”
趙二丫覺得,不告訴給孫滿倉,自己心裡始終會覺得對不起孫滿倉,但要是真如虞小憐分析的那般,把一個人的心結,變成兩個的痛苦,那她做什麼要那樣呢?
虞小憐和趙二丫的談話,最終沒有談出一個結果來。
虞小憐看不得趙二丫那副自我看輕的自卑樣子,一氣之下就摔走了。
反正二十一世紀,也有很多高質量的單身女性,趙二丫執意要一個人過一輩子,那就過吧,說不定等她二十多歲的時候,會想明白,那時候的話,也不晚。
馬上又要到三年一次秋闈,各大書院的氣氛都很緊張,所有學子都在秉燭夜讀,緊張的備考中,虞家也迎來了兩位稀客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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