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秦綿被陶柏庭一通電話叫到辦公室,對方把她擁進懷裏。
“我跟岑婧不認識。”
秦綿心頭一暖,他好像真的很了解她。
“嗯,我知道了。”
他抵著她的額頭,她刹那間閉眼。
“我是有夫德的。”
秦綿溢出一個笑容:“我也是有妻德的。”
陶柏庭的聲音頓了頓:“看著我。”
秦綿渾身一麻。
“乖,看著我。”
秦綿睜開眼。
他滿眼笑意:“我一個上午都在想你。”
通體都像過了電,秦綿的臉由熱轉燙。
他像在鼓勵:“說你也想我。”
“我也想你。”
陶柏庭知道她是想的,他感受得到。
他捧著她的臉,吻了上去,嚐到了絲絲苦甜味。
“喝了咖啡?”
秦綿的大腦一片漿糊:“嗯。”
陶柏庭仔細品嚐了一會兒,那聲音令她羞愧難當。
“摩卡。”
秦綿慌得撇開臉,她明明用漱口水了!
陶柏庭低笑出聲:“下次我想試試焦糖瑪奇朵。”
秦綿招架不住:“你不會自己去買了喝嗎?”
陶柏庭認真懇切:“經過你嘴裏的更好喝。”
秦綿血氣上湧,抬腳就要踩上去,眼睛眨了眨,不動了。
“怎麽不踩?”
他明知故問!
“給你踩廢了,我還要照顧你!”
陶柏庭:“那老公多謝老婆腳下留情!”
秦綿實在受不了了:“你去死!”
她轉身欲走,又被陶柏庭拉了回去,灼熱的呼吸來到她耳側。
“我沒有吻過別人。”
秦綿一愣,這是什麽意思?
“我隻有你。”
秦綿屬實震驚,他可已經三十歲了,沒有談過戀愛?
陶柏庭繼續:“除了你和我的家人,我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
這怎麽還邀功了呢?
不過秦綿的疑惑總算是解了,怪不得,她總覺得這男人時不時處於憋瘋邊緣,合著三十年手動擋。
她輕聲開口:“我也沒有。”
陶柏庭彎下唇,輕聲開口。
“再抱十秒鍾就放你走。
……
十分鍾後。
“親我一下就讓你走。
……
“要親嘴唇。”
……
“再親一下。”
秦綿到底是送了一腳上去,他看著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實則臭不要臉!
哼!
秦綿回到舞蹈房,幾個同學一臉興奮望著她。
“你又有追求者了!”